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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克多微笑著看著自己的妻子。
「我計劃明天再烘烤蛋糕。但如果你想要的話,我們可以今天一起烘烤蛋糕。」
弗洛拉深呼一口氣,露出她一貫的厭惡的表情,生氣地搖了搖頭。「維克多,你到底做了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做?」
「你知道我做了什麼,也知道我為什麼這麼做,因為你和我的想法是一樣的。」
「不。」弗洛拉說。
「是的,弗洛拉。」維克多還是用一貫耐心的語氣說,「你以前說過,你之前總是這麼說,她們,她們是自找的。她們穿得就像妓女一樣勾引男人,應該要教訓她們,告訴她們壞女人的下場是什麼。」
「你殺了她們?」弗洛拉問,雖然用槍指著維克多,但是她仍然心存一絲僥倖,希望維克多否認這一切,告訴她這一切都是一個荒謬的錯誤,告訴她這一切都只是可怕的而已。
「弗洛拉,我不乞求別人的理解,但是我希望你能理解我。因為你和我一樣。所有人都看到這個事實,他們和你、和我一樣,覺得現在的年輕人用毒品、衣服、音樂和性把我們的山谷變成了墮落之地。特別是那些女孩子,她們的腦子裡只有性。她們的言談舉止、穿著打扮,都跟性脫不了關係。她們就是小妓女。必須有人站出來做些什麼,教她們什麼是傳統,教她們如何尊重自己的根本。」
弗洛拉厭惡地看著維克多,絲毫不掩飾自己的驚訝。「和特蕾莎一樣嗎?」
維克多露出了溫柔的笑容。他把頭側向一邊,彷彿在回憶。
「特蕾莎,我到現在還天天想到她。特蕾莎,她總是穿著超短裙、低胸衣服,不知廉恥,就像是巴比倫大蕩婦一樣。除了她之外,我只見過一個女人比她更風騷。」
「我以為那只是一個意外而已。那時候,你還很年輕,很迷惘,而她們……她們也只不過是迷失的少女而已。」
「原來你早就知道了,弗洛拉。儘管你知道,但是你還是接受我?」
「我以為這些都已經過去了。」
維克多的臉陰沉下來。他的嘴角動了動,露出痛苦的表情。
「是的,已經過去了。最近二十年來,我一直都很堅定,我比任何一個男人都要努力。我不得不用酗酒來控制住自己。你想像不到與這些做鬥爭需要付出多少努力。然而,你卻看不起我的犧牲,你離開我,你留下我一個人,你提出我回到你身邊的條件是必須戒酒。我真的做到了,我是為了你做到的。弗洛拉,我為了你,我什麼都做了!」
「但是你殺了那些孩子,你殺了,」弗洛拉驚悚地說,「那些女孩子!」
維克多開始有些厭煩了。
「不,弗洛拉,你沒有看到她們是怎麼像妓女一樣給我性暗示的……她們只是看到過我,就上了我的車。弗洛拉,她們不是女孩兒,她們是妓女,或者說,她們定會在不久之後變成妓女。那個安妮,她是那些妓女中最風騷的。她竟然和你的妹夫上床。她傷害了我的家人。她破壞了蘿絲,我們那可愛卻單純的蘿絲神聖的婚姻。你難道認為安妮只是個孩子?那個安妮就像妓女一樣勾引我。當我結束她的生命的時候,她就像一個惡魔一樣看著我的眼睛,幾乎笑著詛咒我,說我該死。這是她對我說的話。她死後那笑容還一直留在她臉上。」
弗洛拉的臉突然僵化,她哭了起來。
「原來是你殺了安妮,你是個兇手!」弗洛拉彷彿想說服自己。
「就像你經常說的,弗洛拉,得有人做出正確的決定。這是責任問題,一定得有人做這件事。」
「你本可以先和我談談。如果你想保衛山谷的寧靜,你可以透過其他方式,而不需要殺死這些女孩兒……維克多,你病了。你瘋了,不然你是不會這麼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