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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二當家。”曹天傑轉身出去。
牆角被捆綁的兩人越掙扎越劇烈,三當家曹天宇不耐煩的將手中酒杯一扔,起身踢開凳子,走上前去,對著兩人一陣亂踢。
那被捆綁的兩人都只有十六七歲年紀,身穿錦衣,生的細皮嫩肉,顯然不是練武之人,那裡經得住曹天宇的踢打,片刻後便口吐鮮血,昏死過去。
這兩個少年都是這福瑞客棧大掌櫃的兒子,被他們擒來當做人質,逼迫大掌櫃就範,為他們掩護行藏。
不一會,院子中看門的光頭大漢提著一個四十多歲的胖子扔了進來。
那胖子正是這福瑞客棧的大掌櫃,他養尊處優慣了,被那漢子這一摔,半天才回過氣來。
他爬起身來,看見自己兩個兒子口鼻流血,昏死在地上,悲呼一聲,就要上前,卻被曹天宇一巴掌抽的倒飛了回去。
大掌櫃被這一巴掌抽的眼前發黑,金星直冒,卻顧不得疼痛,翻身坐起,指著曹天宇張口哇哇直叫。他竟被這一巴掌抽斷了面骨,話也說不清楚。
曹天宇懶得聽他說些什麼,拔出尖刀,說道:“我們兄弟行藏敗露,定是你這老狗走漏。你是當你曹三爺的刀子不快嗎?”
說罷他上前對著地上兩個少年一頓亂捅,兩人頓時鮮血噴撒了一地。
曹天宇對著兩個少年捅出數十刀,兩人初時還不斷抽搐,到後來漸漸沒了聲息。大掌櫃眼睜睜看著兒子死去,急火攻心下便昏死了過去。
曹天宇紅著一雙眼睛,又轉身撲向昏死過去的大掌櫃,聽著尖刀入肉的聲音,他滿臉都是興奮之色。
鐵龍武館。
鄭嘯陽端坐在太師椅上,手中把玩著兩枚鐵膽,聽著弟子彙報。
“師父,那福瑞客棧確實住了不少可疑的金州漢子,這些人都以不同的身份入住,互相也似不認識,他們個個神形剽悍,都有不弱的武功。”
聽完弟子彙報,鄭嘯陽雙目一睜,將一對鐵膽往桌上輕輕一放,沉聲道:“拿刀來!”
不一會,兩個弟子捧來一柄鑲金嵌玉鬼頭大刀,為他縛在背後。
鄭嘯陽起身沉聲說道:“鐵騎會在金州道上燒殺搶掠,無惡不作,如今竟然膽大妄為,劫掠翰漠堡護法的兒媳。往曰鐵騎會在金州肆虐,我們鞭長莫及,如今這群惡賊竟然來我們朔安撒野,我們能放過他們嗎?”
“不能!”眾位教頭和弟子齊聲喝道。這些人都知道,若是能搭上西涼十大門派之一的翰漠堡,自然會有說不盡的好處,這些人也並未將一群馬賊放在眼裡,都顯得十分興奮。
第十七章:龍虎相鬥
蕭紫陽回到福瑞客棧外,選了一處偏僻的角落,翻牆進去。
循著陰影,他摸進了一座沒有客人的偏僻院子,輕手輕腳的攀上屋頂。
這座院子距離曹天浩兄弟居住的院子並不遠,中間只有一座小小的花圃相隔,蕭紫陽探頭從屋頂向著那邊眺望,正好看見那光頭漢子提著一個掌櫃打扮的胖子進了屋。
不久後,光頭漢子離開了院子,隨著他在客棧中走了一圈,不少人開始向著曹家兄弟落腳的院子匯聚過來。
蕭紫陽遠遠看去,這些人雖然打扮各異,但都有一股無法掩飾的兇悍之氣。
這些人紛紛在曹氏兄弟落腳院子四周潛伏。
不久客棧突然安靜了下來。
鄭嘯陽帶著教頭和弟子,浩浩蕩蕩闖進了福瑞客棧,徑直向著曹家兄弟落腳的院子奔去。
來到院們外,鄭嘯陽一揮手,眾人停下腳步。
鄭嘯陽向著院門拱了拱手,冷笑道:“早就聽說曹大當家名震金州,一直想要領教一二,卻苦無機會,今曰聽小的們說起,曹大當家竟然不聲不響的來了朔安,鄭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