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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一個足以讓她痛下決心的承諾。而女人最想要的承諾無非就是一生一世的約定。只是我懷疑她真的能從馬邇那裡得到自己想要的嗎?
司馬延喝得爛醉,在曾芒溪家門口鬼哭狼嚎了近一個小時,擾得四鄰不得安寧。曾芒溪在電話裡衝我怒吼,命令我在半個小時內把他拖走。
“真是滑稽透頂,我這個助理簡直太多功能,無所不用其極。現在連替人擦屁股的事也歸我負責了。真要封給自己一個‘多功能創口貼’的稱號。”我從李驍的酒吧抽身。
李驍不滿地說:“現在是下班時間,不要理她。”
“我們這行和當年宮內太監有什麼區別,主子什麼時候召見了,哪裡敢有半點馬虎延誤。”我邊揹包邊調侃。
“不去她能咋地,總不會誅你九族吧!”李驍應我。
我笑:“我想有九族給她誅還沒地兒找人呢。”
“要不我和你一起去。”他不放心。
“又不是去打架,人多力量大啊。走啦,拜拜!”我揮揮手走了。
我一趕到曾芒溪門口,就看到司馬延執著地捶著大門,嗓子已經叫得嘶啞。看到他這個樣子,我有小小的愧疚,畢竟作為知情人,我一直隱而不報,這是不是應該等同於“窩藏罪”,以共犯處理。問題是我並沒有從中謀得任何利益,卻成了共犯,真是冤屈。
我走過去拉住他的衣袖:“司馬,不要這樣,太失身分了。”
司馬延紅著一雙眼睛看我:“秋翎,你來得正好,把曾芒溪給我叫出來。”
我只能違心地說:“芒溪姐不在。我們走吧。”
“不在?我明……明就看見她在裡面。”司馬延一個趔趄,差點摔倒。
我趕緊扶住他:“你一定是眼花了。芒溪姐在錄影棚呢。”
“不是……”司馬延不服氣地指著窗子,大著舌頭說,“我確實看到她了。”
“司馬,再不走,一會兒警察來拉你走,那就太難看了。”
我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司馬延弄上計程車。我詢問他的意見:“我送你回家,有什麼明天再談好不好。”
“我不回去。秋翎,走,我請你喝酒。”司馬延揮舞著手,萬分豪氣。
我知道喝醉酒的人是沒道理可講的,只好說:“酒就不喝了,我們找個地方聊聊怎麼樣?”
他搖頭:“不好,就要喝酒。”
好吧,醉酒的人是老大!我無奈地在就近找了家酒吧,半攙半扶地把司馬延帶進去了。
我真沒見過一個人喝酒是這樣的,當年張錦龍也沒他這麼不要命。我急急攔住他:“司馬,一個大男人這樣子會惹人笑話的。”
“借酒消愁還分性別歧視。”他瞪我。
得,反應還不錯,嘴還挺溜的。我只好靜坐一旁,等他完全醉成一灘泥,想辦法把他弄回去,今晚的任務就算告捷了。
司馬延開始哭的時候,我真亂了分寸,我從不知道一個男人也可以哭得這麼肝腸寸斷。在我的字典裡,可以用來安慰別人的詞彙,實在太有限了,所以我只好坐到他的旁邊,拍著他的背,想借此給他一些勇氣和溫暖。
“司馬,何必呢。她要走就由她去吧,有些人,有些愛不值得去挽留,更不值得為她這般卑賤。”我想點醒他。
但,他不願醒來:“痛不在自己身上,是不能夠體會的。”
他說得對,事情往往是發生在別人身上很簡單,換做自己身上,一樣糾結反覆,難以看開。
當愛情的一方要抽離的時候,另一方再心猶不甘,再卑賤挽留,又能改變什麼呢,只會讓對方更加看輕自己罷了。既然是無法更改的事實,昂著頭,高貴的離去豈不是更有姿態。但身處愛情的人們總也看不穿,看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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