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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地一疼,簡直是萬刃剮心,他下了床,去將她抱在懷裡,無論他怎樣喚她,她卻都是這幅樣子,痴痴怔怔的,曾經那樣漂亮的一雙眼睛卻是變得毫無神采,就好像是目光散開了,再也凝合不到一起去。
他錯了,錯得那樣厲害。
他用最極端的方式,給了她最足夠的理由,去恨他一輩子。
“司令,小姐這是。。。。。”柳媽悄悄上前,忍不住開口。
賀季山緊緊攥著沈疏影的小手,他抬了抬眼睛,只淡淡道了句;“以後不要再喊她小姐,喊夫人。”
柳媽一怔,心頭立時明白髮生了什麼,她輕輕哆嗦著,望著沈疏影孱弱蒼白的面孔,想起發生在她身上的事,忍不住心裡就是一疼。
“司令,您和小姐的婚期左右不過還剩下十來天的時間,您何苦這樣心急。。。。”柳媽也不知道是從哪得來的膽子,這一句竟是脫口而出。
賀季山的臉色在剎那間變得鐵青,他回過頭,眼角一掃,只將柳媽嚇得立時噤聲,再也不敢多說一個字。
“你們全都下去。”他開口。
柳媽嘆了口氣,只領著丫鬟走出了屋子,並將門合上。
賀季山的胳膊抵在床上,將沈疏影整個的圈在自己的懷裡,看著她的眼睛一字字道;“沈疏影,你別以為這樣我就會放過你,你現在就算成了一具屍體,十天後,我也照樣會娶你過門。”
話音剛落,沈疏影的眼眸卻是輕輕一轉,一滴淚珠順著眼角緩緩落了下來。
他伸出手指,為她將淚水拭去,低啞的嗓音沉緩而堅定,“我知道你恨我,薄少同是我殺的,你若想給他報仇,就把身子給我養好,我隨時恭候。”
說完,他站起了身子,最後看了她一眼,轉身便走。
沈疏影依然安安靜靜的躺在那裡,待男人走後,她將頭一偏,一大串淚水便毫不費力的從眼睛裡流了下來。
…
賀季山連夜去了北大營,將這幾天耽擱的軍務處理好,又在最高司令部緊急召開了軍事會議,對華南戰場做出了最新的作案方針,待會議結束,天色早已大亮,他又是一夜未曾閤眼,此時看上去,堅毅的眉宇間落滿了濃濃的疲倦。
他剛合上眼睛,打算假寐片刻,就聽一陣腳步聲自走廊盡頭傳來,在門口處叩了叩房門。
“進來。”他捏了捏眉心,就聽吱呀一聲,何副官走了進來。
“什麼事?”見他一臉躊躇,賀季山直截了當的問道。
“司令,您與沈小姐的婚期只剩下十來天的時間,如今各大報刊也都是將您的婚期刊登了出去,您看,孟家那邊,咱們要怎麼說?”何副官小心翼翼的開口,斟酌著自己的措辭,生怕自己一個不留神,會把眼前的男人惹怒。
賀季山聞言,面上依然是淡淡的神色,只燃起一支菸來,抽了一口後方才道;“該怎麼說就怎麼說。”
何副官眉頭擰的死緊,又是言道;“可十一軍的孫軍長和十七軍的楊軍長,三團和六團的團長,甚至包括承德的一零七連的高連長,這些可都是孟家的老臣,現在聽說您要娶妻,一個個的都是在那倚老賣老,要您給一個說法。”
聽了這話,賀季山頓時勃然大怒,對著何副官厲聲喝道;“何德江,你長本事了是不是?”
何副官頓時將頭一低,口中趕忙道;“屬下不敢。”
賀季山站起身子,將手中的香菸掐滅,雙眸利如刀刃,道了句;“讓他們有什麼不滿,只管衝著我來。”
何副官便是苦笑道;“他們哪有那個膽子,就是因為不敢當著您的面說,這些日子才是三番四次的攪的屬下不得安生。”
賀季山看了他一眼,冷聲道;“那你就回頭告訴他們,這個老婆我賀季山是娶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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