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2/5 頁)
後背打進,極其精準的射入他的心臟,沒消多久,鮮血便將整塊的雪地染成了觸目驚心的紅色。
沈疏影站在那裡,當薄少同的身子倒下,她看見了站在不遠處的賀季山。
男人矗立著,身形高大魁偉,雙眸烏黑如墨,帶著冰冷的狠絕,稜角分明的面容上沒有一絲表情,他緩緩的將握著槍的手放下,整個人都是冷銳的令人不寒而慄。
薄少同躺在雪地上,微微的抽搐著,胸口處的傷口不停的往外冒血,沈疏影撲在他身上,她好像是呆住了,只用自己的小手去捂住他的胸口,薄少同凝視著她,他的血液是那樣的溫暖,不斷的燙著她的手心。
她看著他的鮮血在雪地上開出一朵朵的血花,在靜夜裡彌散出一股強烈的血腥氣,她卻是無知無覺,只徒勞的按住他的傷口,眼神卻也是散亂的,那一張臉蛋上的顏色,甚至比躺在地上的薄少同還要難看。
她看著薄少同對著自己微微笑起,他動了動嘴唇,已經是說不出話來,她輕輕的趴在他的唇邊,聽著他用極其微弱的聲音,吐出了幾個字來;“答應我,你要好好活。。。。”
她的身子劇烈的顫抖著,眼睜睜的看著戀人死在自己面前,她顫巍巍的伸出手,撫上了薄少同的臉,輕輕的喚他,“承澤,承澤。。。。”
薄少同卻是再也聽不見了,他唇角的笑意永遠的凝固在那裡,唯有眼睛,依然是溫柔的看著眼前的女子,直到生命的最後的一刻。
沈疏影的身子已經抖動的控制不住,她的手沾滿了薄少同的鮮血,她望著他變得灰白的臉,只覺得自己也死了,跟著他一起死了。
男人的軍靴踩在雪地上,一步步的向著她走了過來,她卻什麼也聽不見,直到男人的大手將她抱了起來,她才發出了一聲猶如小獸般的尖叫。
賀季山鐵青的臉在月夜的大雪中只顯得陰沉的可怕,他面無表情的對著身後的侍從吩咐道;“將屍體抬走。”
他的話音剛落,便有揹著槍的侍從走上前,將薄少同的屍體拖了下去,沈疏影看著這一切,突然感到冷,她劇烈的哆嗦著,對著那些人淒厲的喊了起來;“不!”
賀季山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薄唇卻是淡淡的勾起,陰森森的開口,說了句;“他死了。”
沈疏影僵硬的轉過頭,向著他看了過去,喃喃道;“是你開的槍?”
賀季山冷笑一聲,“不錯,是我殺了你的情郎。”
沈疏影眼眸一黯,猶如最美的明星蒙上了一層灰白色的雲靄,她的臉色蒼白如紙,任由著男人一個橫抱,向著汽車走去。
……
沈疏影一直都是恍惚的,汽車一路開回到別墅,她卻連怎樣下的車都不清楚,整個人仿似只剩下了一具軀殼,靈魂卻不知道散落到哪裡去了。
直到賀季山將她抱到臥室,扔在那張西式大床上時,她依然是怔怔的樣子,一雙眼睛空洞洞的,賀季山上前,將她一把從床上提了起來,她的長髮如流水般的散在了他的臂彎,她的肩頭被男人緊緊攥著,聽著他用冷到了極點的聲音,一字字的言道;“沈疏影,我倒不知你有這樣大的能耐,敢對我下藥?”
她的瞳孔微微的凝聚了一丁點的光,終於有淚水從眼眶裡滾了出來。
賀季山目光幽暗的可怕,復又將她扔在了床上,他站在那裡,臉上依舊是一絲表情也無,大手卻是扯開了自己軍裝上的扣子,冷冷的看著她。
見他如此,沈疏影的臉色在剎那間變得慘白無比,她哆嗦著嘴唇,見賀季山一步步的向著床上走來,她驚駭極了,聲音卻是嘶啞的不成樣子;“你要做什麼?”
“你說呢?”他一記淺笑,忽然將她抱在懷裡,狠狠吻住她,幾乎用盡了全部的力氣吻住她。
他想像過無數次,總有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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