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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孟靜蓉又是端起一碗烈酒,一滴不剩的喝了個乾淨。喝完,那一雙柔媚的眼眸筆直的向著賀季山看了過去,唇角卻是噙著笑,那唇瓣上擦著蜜思陀佛,此時被酒水一衝,倒有些暈染了開來,卻更增麗色,兩碗烈酒下肚,膚白勝雪的肌膚上浮起淡淡的粉色,尤其是臉頰處,更是豔若桃花,對著男人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賀季山眸心依然是淡然的,隱約間透出一抹冷冽,他一語不發,只將碗舉起,也是喝了個乾淨。
“季山,咱們待會還要去別桌敬酒,你不要喝太多了。”在孟靜蓉第三次將碗舉起時,沈疏影的聲音恰到好處的響起,只讓孟靜蓉的手生生停在了那裡。
賀季山的確是喝了太多了酒,此時就連眼底也是微微紅了起來,他聞言便是點了點頭,對著沈疏影微微一笑,那一笑間極是寵溺,聲音更是溫和;“好,你不讓喝,那我就不喝了。”
語畢,他轉眸看向孟靜蓉,唇角雖是依舊噙著淺笑,但語氣卻是明顯的冷淡了下來;“孟小姐,不是賀某不願奉陪,實在是,”他說到這裡,又是對沈疏影看了一眼,方才笑道;“妻命難為。”
孟靜蓉捧著碗的手已是抑制不住的顫抖起來,心裡似有火燒,在那火燒的同時,卻又有一把小刀,一寸寸的割著她的心,只覺得痛到了極點。
她竭力穩住自己的手,面上依然是無懈可擊的笑著,清脆的聲音如故,只道了句;“好一個妻命難為,沒想到大名鼎鼎的賀司令,也會有這般柔情似水的一面,這一碗無論賀司令喝與不喝,靜蓉都是幹了。”
119章 不疼,都過去了(感謝年年柳色11朵花)
孟靜蓉說著,便又是將手中的酒端起來一飲而盡,她自幼長於關外,又兼之孟玉成向來對這些烈酒都是如數家珍,她便是耳濡目染,甚至就連一般的男人,也都沒有她的酒量。
賀季山淡淡看了她一眼,只道了一句;“孟小姐海量。”
語畢,他先是與眾人打了個招呼,繼而便是領著沈疏影向著別桌走去,越過孟靜蓉的時候,更是連看都不曾去看她一眼。
待他走後,眾人皆是面面相覷,這些人對賀季山與孟靜蓉以往的事也是知曉一二的,此時皆是連一句話也不敢多說,其中有一個膽子大的,見孟靜蓉的臉色難看,便是遞了一碗酒過去,恭恭敬敬的說了聲;“大小姐,這一碗屬下敬您。”
孟靜蓉瞟了他一眼,卻是一記冷笑;“敬我,你配嗎?”
那人一怔,只訕訕的收回了自己的手。心裡卻只道孟靜蓉這些年來屢遭變故,心性與從前大不相同,是以也不曾介意。
孟靜蓉轉過身,見賀季山攬著沈疏影,男的高大挺拔,女的嬌小溫婉,遠遠望去,倒真是一對璧人。她瞧著,眼底卻是湧來一股酸澀,心裡卻是猶如五內俱焚,難受到了極點。
她轉回身子,一言不發的從桌子上重新端起一碗酒來,咕嚕咕嚕的喝了個乾淨,眾人瞧著,卻沒有一個人敢上前勸上一句。
敬過酒,沈疏影便是想著上樓去看孩子,不料走到偏廳時,卻見拐角處站著一道頎長的身影,正背對著她站在窗前,抽著手裡的菸捲,聽到她的腳步聲,那人回過頭來,露出一張年輕而英俊的面容。尤其一雙眸子,深邃黑亮,猶如黑曜石一般的灼著人眼。
沈疏影乍然看見他,便是覺得面熟,一時間卻想不起在哪見過,只禮貌的對他點了點頭,言了句;“前廳已經開席,先生抽完煙便請入席吧。”
那人卻是笑了笑,將手中的菸捲掐滅,說了句;“看樣子,賀夫人是不記得霍某了。”
沈疏影一怔,這才想起來眼前的男子不是別人,竟是與賀季山齊名的霍健東,霍爺!
她雖見過他幾次,但前幾次都是距離的很遠,連他長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