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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張大床榻,靠南牆處,擺著一個紅木桌案,桌案上擺放著書籍和筆墨紙硯,還有一個花瓶。北牆處擺著一個櫃子……”小釵細細將室內的擺設說給瑟瑟聽。
瑟瑟微微頷首,這室內擺設極是簡單,多餘的物事基本上沒有。而且,一應物事皆是靠牆而設,或許是考慮到她這個瞎子不方面吧。
“這裡,原是什麼所在?”瑟瑟靜靜問道。
“這是樓主處理事務的居所。”墜子清聲說道。
瑟瑟微微頷首,緩步走到南牆處,感覺到有幽涼的風從窗子裡灌入,蕩起她一襲青裙,隱隱的還有沁涼的雲氣拂來。
很顯然是一處扉窗,瑟瑟心中一喜,伸手摸了摸,卻發現這窗子是依石而雕,四個尺許大的視窗排成上下兩排,很小,看樣子是想要從窗子裡跳出去是不可能了。
瑟瑟默立在窗畔,感受著輕風拂面的涼意,不知默立了多久,忽聽得身後墜子和侍女們輕聲施禮道:“樓主!”
熟悉的腳步聲緩步踱來,只聽得明春水冷冷澈澈的聲音不帶一絲感情地說道:“你們都下去吧。”
瑟瑟翩然轉身,縱然看不到他,卻還是衝著他的方向冷冷淺笑。長袖一拂,袖中暗器如簧般嚮明春水飛去。
明春水鳳眸一凝,眸底一片暗沉。
瑟瑟雖然目盲,但是暗器打得卻極準,雖然辨不清穴道,但是,卻都是衝著他身上要害而來。他不敢輕視,伸袖一拂,長袖盪開,阻擋著暗器,另一隻手也不閒著,將那些角度刁鑽的暗器盡數接在手中。
一陣噼裡啪啦的響聲過後,第一輪暗器發完,瑟瑟聽著風聲,便知那些暗器盡數落空了。
瑟瑟冷冷一笑,伸手從窗畔的桌案上,抓起一隻花瓶,砸了過去,只要能拿到的東西,都被她當做暗器砸了過去。
明春水一雙黑眸愈加幽暗,唇角卻浮起一抹淡淡的微笑。那些物事,能躲過的,盡數被明春水躲過,能接住的,皆被他接住。他依舊毫髮無傷,靜靜立在門畔。
他抬眸望向瑟瑟,淡笑著問道:“還有嗎?”
瑟瑟定定立在窗畔,衣衫輕輕飄飛著,面色蒼白如雪,神色卻極淡然,淡的幾乎沒有顏色。唇角勾著一抹笑意,清豔而絕麗。
“從今日起,你我要兵戎相見嗎?”明春水淡淡問道,清澈的聲音裡,分明透著一絲苦澀。
他躍過一地的狼藉,向瑟瑟漫步走來。
瑟瑟聽著他的腳步聲,心內一陣悲哀,她依舊不是他的對手,看來,還是要苦練武藝了。聽著他漸行漸近,瑟瑟運起內力,長袖一鼓,好似鼓風的帆,嚮明春水攻去。
明春水閃身避過,瑟瑟循著風聲,如影隨形地追了上去。
一瞬間,暗器攻擊轉為了貼身肉搏。
瑟瑟是存了要擊敗明春水的心思,明春水是打算要制服瑟瑟,讓她不再胡鬧。一來一往,兩人在偌大的室內,纏鬥了幾十招。因明春水不敢用全力,是以,瑟瑟也並未佔得下風。
“江瑟瑟,你真的不聽我解釋?”兩人的手掌擊在一起,明春水沉聲問道。
瑟瑟唇角露出一抹慘淡的笑意,淡淡說道:“不聽!”
或許他真的是有苦衷的,但是,她不打算聽。在這一場*裡,毫無疑問,她是輸者,她不想再品嚐那種心碎的滋味。
“明春水,不管那個孩子是不是你的,我都不在乎。因為我已經不在乎你了,你願意和哪個女子生孩子,便和她生去。我現在只關心我的自由,你何時放我走?”瑟瑟收招,淡淡站在床畔,冷冷說道。
她的聲音出奇的鎮定,而且冷靜,語氣裡有一種四平八穩的味道,很顯然,她絕不是頭腦發熱說出來的這句話。
明春水聞言,幾乎站立不住,他怎麼能夠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