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咐人去支會白憶之,那人還沒出門,他便改變了主意,這是個拉攏侯爺的良機,他匆匆換了身行頭便自己騎了馬往侯府去。
白憶之在府裡酒醉未醒,聽到侍從通傳有些不耐煩,直到侍從第三次通傳,他朦朧間聽到這事與“第一樓”有關,才起身讓手下替他端了杯醒酒茶來。白憶之一邊喝著,一邊揉著沉重的頭,喃喃自語:“湯不凡這酒還真是烈。”
白憶之打理好自己的衣衫,來到前廳,太守向他彙報了這個案子。其實平日白憶之很少過問這些地方瑣事,刑案之類的事都是太守自己處理,這會兒也明白了這傢伙為何要來他府上叨擾,聽完讚了聲:“大人費心了。”
太守明白他所謂的費心指的什麼,諂媚地笑著回道:“這是下官應該做的。”
白憶之問:“人拿到了嗎?”
太守不敢怠慢,忙應道:“下官過來時,已派人去查了。但現下只有‘第一樓’湯不凡的片面之辭,所以還未下令捉人。”
白憶之順了順黑色錦袍,坐在大廳的首位上,伸手揉了揉微痛的頭,“你覺得此事還有待查明?”
聽了事情始末,他大概已經有了分曉,“第一樓”不會無故到衙門告狀,不是已有大夫看過那菸草了嗎?相信若無真憑實據,湯不凡是不會到衙門去的。
“小侯爺難道是想……”太守有點為難。
白憶之冷笑,“在你繁城管轄之內居然發生這樣的事,你居然還覺得他是冤枉的?難道太守大人有意放縱?”
太守一頭冷汗瞬間流了下來,忙向他辭行,“下官這就去命人將那傷天害理的傢伙抓回來。”
白憶之點點頭,待他離開後,才讓身邊親隨過來,吩咐道:“你趁那東家離開,立馬去搜集罪證。此事恐怕沒有想象中那麼簡單,無論如何要拿到鐵證。本侯要他無從抵賴。”
作者有話要說:
☆、是是非非(一)
湯不凡從太守衙門回來後,將事情告訴了妹妹。
媛媛沒太在意,衙門辦事有他們自己的一套章程,他們只需等到衙門取證完畢,傳喚時再去公堂便可。春桃已經取了藥回來,正在廚房替阿爺煲著。岑瑋龍臨走說了,阿爺的情況並不嚴重,服藥調理一段日子便可以完全根治。
媛媛倒覺得這是件喜事,阿爺若好起來,“第一樓”也多一個人看著,他廚神的名頭在繁城可不是一兩日。媛媛自然不會讓阿爺再操勞,但他可是“第一樓”的頂樑柱之一。
準備完晚上的宴席,媛媛擦擦手從廚房裡走了出去,見到阿爺與大神師兄在廳裡聊著什麼事。她很好奇,又有點害羞,輕手輕腳地躡了過去。還沒聽清二人在說什麼,她的行蹤便被方池發現了。
“幹嘛鬼鬼祟祟的?”
媛媛嘟了下嘴,“誰鬼鬼祟祟了?”
湯一柏見二人在他面前耍花槍,呵呵笑了兩聲,“我與你大師兄在說他做菜的事。”
湯一柏知道方池小時生了場大病,之後味覺受損,所以很好奇這些年他離開湯家後是怎麼在堅持自己做菜的,還做得如此有新意。此前他記憶模糊,有些話到想問時又忘記了,最近清醒不少,加之午市時他又從廚房那幫老夥計口裡得知了一些關於這徒孫做菜的事,更是好奇。
方池很小的時候,便痴愛做菜。湯一柏也是個菜痴,兩人一聊起這話題便好似回到從前一般,滔滔不絕,沒想將自己的寶貝孫女都引了過來。
媛媛見有空,也挨著阿爺坐了下來,託著臉想聽聽大神師兄暢所欲言。可方池見到她卻不似方才一般口若懸河了,反而好似在接受師公盤問似的,湯一柏問一句,他才應上幾句。
媛媛覺得他有點厚此薄彼,很不高興,嘟著嘴癟了癟。
方池見她神色,微微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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