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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勢必一日千里,這劍道初解再過不久就能徹底修成,想來到那時候,就算鬥不過修成內勁的高手,一般人也能打倒。
到了那個時候,自己技藝純熟,尋常練武之人,只要不是能夠搬運氣血的,怕都來不及躲開自己這一劍罷?
畢竟少年心性,想得總是簡單了些。其實心中知曉,那些練武之人即便未有內勁,也無法搬運氣血,但是憑藉技藝與身法,多半都要勝過自己的。可他此刻初成一劍,百發百中,勁力不小,又多了玉丹在身,想事不免想得暢快美好了些。
他躺在床上,心中默默思忖。
待到真正有了本領,到時便可以去查一查師父,以及秦家無端染病的事情,看一看那究竟是什麼病症。
至於上官家,看那家丁最後離去前露出的眼神,想來事情還有隱情。只是如今上官家大約是非同往昔,自己一個落魄少年處在當中,確實有些難辦,不過練好了這一手劍術,想來勉強可以算是有了一二分自保的本領。
另外,秦家藥堂被幾個厚顏無恥的堂叔佔去了,雖然不太看重這些產業,但那些個堂叔的嘴臉,著實讓人厭惡,之前不得不忍氣吞聲,這一回有了本領,倒可以教訓教訓。
這般想著,秦先羽眼中露出些許笑意。
“都說俠以武犯禁,此時看來,人有了本事,確實是極為暢快的事情,以往那些不暢之事,今後都能出一口氣。”
“不過這玉丹如此不凡,而劍道初解大約也是不比一般的武學典籍,那趙姓俠少暗中收在衣內,如此慎重,這兩件東西,究竟是如何?”
秦先羽思忖道:“聽說他們是來應皇山尋找仙神的?莫非……這真的是仙丹?”
這般一想,秦先羽不禁心驚,對自己說此事太過匪夷所思,卻仍是止不住朝著這一方面去想。
“他們之所以來到應皇山,是因為趙姓俠少的先祖留下筆記,如此說來,這趙姓俠少確實是最有可能獲得仙緣的人。莫非這玉丹和劍道初解,就是他在應皇山中獲得的緣法?”
秦先羽怔了半晌,自語出聲:“可他終究還是為我作了嫁衣,這一場造化,落在了我的身上。”
即便不是什麼仙法神丹,但是那玉丹著實不凡,劍道初解若是練成,也可勝過一般的練武之人。對於秦先羽來講,這便是一場驚人造化。
道袍裡還有百多兩銀子,足能讓秦先羽很長一段時日認真練習劍道初解,而不必顧慮衣食問題。
好不容易有了衣食無憂的日子,仙客鳥卻已經不在了。
“這真是……極好的……”
他露出幾分苦澀,喃喃自語,緩緩睡去。
……
咚咚咚!!
隱約傳來砸門聲,秦先羽眼睛倏地睜開,翻身起床,手上便握住了那一柄寶劍。
“秦公子……秦小道長……”
敲門的人有些緊張,言語稍微顯得急切,敲門也彷彿砸門一樣用力且頻繁,幾乎要把這座破敗道觀的破門砸破。
那聲音,好像是道觀不遠處外,一個村裡的樵夫大叔,喚作李定。
“緊張過頭了些……”秦先羽搖了搖頭,自嘲兩聲,把劍放在床上,和銀兩一起用被子蓋住,隨後才去開門。
出了後房,走過廊道,繞過照壁,走過道尊神像,才來到門口,秦先羽開了門,就見一箇中年男子拉住了他,神色急切,臉上冷汗直流,只一個勁拉著秦先羽往門外走,卻急得說不出話來。
終於還是他身後跟著來的一個漁夫說了話:“秦小公子,李定家的小七被血痕蛇咬了,人送到了藥堂,但是藥堂的胡大夫說被血痕蛇咬了,人必定是不行了。你父親秦神醫治好過一個被血痕蛇咬傷的人,我們也是沒辦法才來找你,你能不能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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