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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通風報信者白銀百兩,二老八駿各值五千兩,徐不凡的身價最高,不論死活,官府願賞銀十萬兩。
八駿中的老五口沫四濺的道:“他奶奶的,老子活了半輩子了,突然變成有身價的人了,那一天老子活的不耐煩,往濟南府一躺,不知道姓褚的老狗給不給錢。”
神偷孟元道:“老楊,別瞎胡扯,事情的確很嚴重,據我與刁兄探得的訊息,三道六府的兵馬、捕快,以及山東境內的各派武林人物,幾乎已全部動員,到處都有緝捕告示,到處都有緝捕的人馬,可謂風聲鶴唳,草木皆兵,在來此的途中,我們就至少碰上三撥子人。”
徐不凡道:“看來褚忠、褚良是存心想在山東與我決一死戰,這樣也好,能夠將褚家昆仲,斃在山東,剩下來的餘兗就好辦了。”
神偷刁鑽眉頭一皺,道:“公子,老夫以為倒不如暫時避避風頭。”
徐不凡以堅定的語氣說道:“我明白你的意思,謝謝,先父生前曾一再教訓我,克服困難的惟一辦法,就是面對困難,逃避的結果,困難可能會更大。”
微頓又道:“可否請兩位前輩即刻跑一趟兗州府,我得到訊息,褚鵬傑也是殺我全家的元兇,苦無證據,如能取得人證或物證,一舉將褚老三也解決掉,山東方面便可高枕無憂了。
孟元、刁鑽頷首稱善,向西奔去。
徐不凡還沒有坐進轎子,山村口一陣喧譁,適才觀看佈告的幾個年輕人,領著數名捕快,急匆匆的衝過來,敢情早已有人去通風報信。
報信的人緊跟在捕快身後,不停的指指點點,為首的一名捕快大模大樣的說:“誰是徐不凡?”
徐不凡跨前一步,道:“是我。”
捕快拿出好幾條鏈子,準備鎖人,道:“你們全部被捕了。”
徐不凡道:“這位捕爺是從那裡來的?”
“兗州府。”
“為何要逮捕我們主僕?”
“你們都是欽命要犯,殺人的魔王,聽說褚提督的兩位兄長就是死在你的手中。”
“論功夫,你比褚鵬舉如何?”
“差得遠。”
“既然是個草包,你憑什麼逮捕我?”
“職責所在,只好盡力而為。”
不知何時,血轎的旁邊停下三匹馬來,一匹紅馬的上面,坐著一位身穿一色雪白宮裝,年約十八九歲的少女,看上去有一種不怒自威的威嚴。
另二匹馬上的兩名女子,身背寶劍,僕役打扮,想系白衣少女的婢僕無疑。
白衣少女聽了捕快的話,甚感不悅,插嘴說道:
“我看你們是被十萬兩白花花的銀子衝昏頭了,憑你們這幾塊料,也想逮捕血轎主人,簡直是以卵擊石,自不量力,想活命趁早夾著尾巴滾吧。”
另二名捕快聞言勃然大怒道:“你是什麼人,竟敢在此胡言亂語?”
一齊拔出佩刀,衝上去就要大興問罪之師,猛聽二名婢女怒叱一聲:“放肆!”人已離開馬背,長劍挑飛了捕快的佩刀不算,還一人捱了一個耳光子。
身法、劍法、手法,都是第一流的水準。
徐不凡朝三女拱拱手,坐進轎子就走,早先發話的捕快想擋路,被毛奇一掌震了個四腳朝天。
山村不大,總共才五十來戶人家,血轎穿街而過,很快便到了村子北邊。
二老走在前面,見山路上橫著兩棵大樹,顯然有人企圖阻路,回過頭來請示徐不凡。
徐不凡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不管它,移開大樹,咱們走咱們的。”
二老剛剛移走一棵大樹,眼前人影閃動,從三個不同的方向,一下子竄出六七十條漢子來。
擋在正前方的是三才會的天、地、人三位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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