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頁(第1/2 頁)
他在我們的注視下從床上起來,對直走向地下室,我們跟了上去,看見他的動作應該是在地下室的工作檯上雙手捧起什麼,我們帶著疑惑跟著景承返回到臥室,這時他俯下身把雙手捧起的東西如同安裝一般戴在那人的頭上。
惡魔的假面!
我猛然瞪大眼睛回頭看了一眼燈光下依舊陰森的地下室,景承說的沒錯,還有誰比莊怡秋更擅長製作道具,最重要的是還有誰比她自己更清楚惡魔假面的尺寸和大小。
莊怡秋認識兇手,而且並不是第一次享受性愛遊戲,製作一個惡魔的假面在她心中不過是增加情趣,在兇手來之前惡魔的假面已經製作完成。
然後我看見景承的手緩緩抬起,從他的手型應該拿著某樣東西,猛然用力插入,我想起來在死者肛門中發現的苦刑梨,這件刑具應該就是這個時候被插入死者體內。
景承慢慢側躺在床上,護目鏡中他閉著眼睛,伸開的右手手指緩慢的撥動,像是撫摸在惡魔的假面上,我下意識舔舐嘴唇,房間裡因為景承詭異的舉動變的格外安靜,但在兩個星期前這裡充斥著痛苦卻無法宣洩的呻吟。
景承如今沉浸在悲慘的哀嚎中,聆聽著讓他最滿足的音律,苦刑梨的刺傷導致直腸的血液沾染在床單上,莊怡秋為了這場讓她期盼的歡愉請假,怎麼也沒想到等待她會是生不如死的摧殘。
從時代之星命案現場來看,這完全符合那個行兇者的特徵,唯一不同的是,這一次執行者只有行兇者,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觀察者卻並沒有出現。
按照行兇者的心理畫像,我能猜想對莊怡秋在床上的折磨一定持續了很長時間,只要行兇者不開啟苦刑梨,這件刑具並不足以要莊怡秋的命卻會讓她持續的陷入痛苦煎熬。
行兇者陶醉在這種撕心裂肺的哀嚎中,如同享受動聽音樂的每一個音符直至莊怡秋耗盡體力。
最後景承鬆開捆綁的繩索丟棄在一邊,繩索又回到案發後的位置。
他拉拽著床上的人出了臥室直接走的地下室中,那裡有事先準備好的椅子他蹲下身體捆綁,我們跟在景承後面注視著他一舉一動,想像中他從拿來電焊工具,把惡魔的假面鬧鬧焊接在莊怡秋的頭上。
他走到椅子的面前,腰微微彎下透著滿足的獰笑,而呈現在他面前的應該是莊怡秋從面具圓孔中露出恐懼和絕望的眼睛。
景承空洞而麻木的眼神一直凝視著椅子,我看見蘇錦和陸雨晴都為之變色,剩下的我已經能從景承的動作中猜到,他把被折磨昏厥的莊怡秋換上水手道具服裝,再裝入幽靈船配套部件的鐵籠中,剛好能裝下一個假人的鐵籠讓莊怡秋無法動彈。
最後景承拖著鐵籠離開了房間,在所有人噤若寒蟬的注視下他消失在門口,行兇者應該親自把鐵籠送到遊樂場,並且開啟了苦刑梨,注視著工人將裝有莊怡秋的鐵籠懸掛在幽靈船上。
外面的門重新被推開,景承從外面慢慢走進來,他的目光已經恢復了正常,卻充滿了自負的高傲,不可一世的看著蘇錦:「你現在還認為秦文彬是兇手嗎?」
我忽然有一種想衝過去抱他的想法,這句話憋在我心裡太久,被他說出來頓時感到如釋重負的輕鬆,就連陸雨晴臉上也微微露出欣賞和崇拜的表情。
蘇錦呆滯的站在原地,似乎有一種挫敗感,但很快恢復了鎮定和嚴謹:「你僅僅是還原了案發經過,可並沒有證據能證明秦文彬不是兇手。」
我心裡剛剛燃起的希望瞬間又被這條毒蛇撲滅,事實上這滿屋都是我的指紋和dna,對於景承的推斷我相信蘇錦更相信這些證據。
景承不慌不忙走過來,目光在桌上陳列的現場證物中掃視,頭也不抬對蘇錦說。
「我之前對兇手做過心理畫像分析,年紀在24-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