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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皇帝和靖王聯手針對,覃靜州也沒什麼特別感覺,離京換兵權,也算「固所願也」,只不過他要在帶兵離京前,把兒女們都安排好。
大女兒就算了,實際上他不死,大女兒和小可愛外孫女在靖王的「亂兵」殺進京城之前,她們穩如泰山,但大兒子和其他兩個女兒以及全家智商窪地……那倆庶出傻兒子,就不太好說了。
他「疼愛兒女」的人設已經穩住了,京裡一旦有個什麼風吹草動,必然有人把主意打到他兒女們身上,好用兒女來要挾他,遠的不說,安泰侯就絕對做得出來。
剛好此時馬車駛入家門,覃靜州下車的時候回頭問他兩個女兒,「爹要離京南下平叛,你們跟爹一起去嗎?」
蒙著面紗的二女兒笑道眉眼彎彎,而小女兒直接搶答,「我要去!爹爹在哪兒我就去哪兒!我跟著爹爹!」
看來他暴踹棺材板怒劈侯府門給小女兒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小姑娘很慕強啊。
覃靜州笑眯眯地揉了揉小女兒頭頂的揪揪。
蕭三娘大著膽子抱著父親的胳膊,然後她就發現自己騰空而起……被父親抱下馬車,穩穩落在地上。
她開心得原地跳了幾下,還扭過頭得意地看向她二姐。
蕭二孃性格要比小妹穩重一些,回到家裡,她也敢說心裡話,「大哥必然要留在京城,女兒也想……留下。」
覃靜州正色道:「你不必擔心你大姐。」感覺到小女兒抓著他袖子的手稍稍用力,他用另一隻手再次rua了把小女兒的揪揪,「我對你們幾個都是一樣的……沒想到我藉口修道躲了幾年,你們大姐竟變成這副模樣。我知道你們對你們大姐有所嫌棄。」
雙腿的殘疾的蕭大郎要讓家裡的侍衛一起抬出來,因此來得有點晚。
但來得晚也來得巧,剛好聽全乎了父親這番話,他趕忙道,「兒子和妹妹們不敢!」
覃靜州一擺手,「不必解釋,我還不瞎。」他話鋒一轉,「其實我也嫌棄,但她是我生的,偏生又是皇后,我還能怎麼辦。幸好你們幾個會體諒我。」
蕭二孃嫣然一笑,當著大哥和小妹的面兒柔聲說道,「爹爹,女兒是自願留下,配大哥一起看家的。一來我的確不放心大姐,大姐這些年給家裡找了不少麻煩,大哥腿好了也不方便經常進宮,大嫂說話……恕我直言,大姐連您的話都要反駁,不講究點手段辦法,大姐只怕連話都不肯聽。二來,女兒騎射只能給您拖後腿。您帶兵時下令急行軍,還要擔心女兒會不會落馬……還是算了吧,咱們父女不要為難彼此了。」
覃靜州發覺二女兒是認真的,就無奈搖頭,「你說得有道理。」
原主三兒三女,不僅智商參差不齊,運動天賦也有差異,確切的說是五個孩子都不錯,唯獨二女兒是這個例外……二女兒就是後世連體育及格都要拼盡全力的那種人。
大兒子和二女兒已經默契地相視而笑,打定主意要一起留下來看家,他就爭取多在京城待一陣子,給大兒子矯正雙腿,再給孩子們以及親兵們來一次終身難忘的特訓。
當然,矯正和特訓之前,覃靜州得先問過大夫大兒子和二女兒的身體狀況。
他梳洗後換了身常服,便把魯王推薦的兩位大夫叫到跟前,「辛苦二位。」
兩位大夫連道「不敢當」,隨後有問必答。
按照前幾天大夫們的說法,原主三兒兩女都有心病,尤以大公子情況最為嚴重,二姑娘其次。
覃靜州身體力行「慈父」人設立穩,大夫們果然說便宜兒女的情況大幅度好轉,問清楚大兒子其實現在就承受得住斷骨之痛,他當場拍板:事不宜遲,早治好早省心。
晚飯全家齊聚的時候,覃靜州向便宜大兒子說起了他的打算,不忘嚴肅地告知風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