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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頭,忒不和諧地杵著幾棵樹——一頭兒是棗樹,另一頭兒是石榴樹。
我看了半天,愣是沒想好該怎麼讚美顧爺獨特的品味,絞盡腦汁,才說了這麼句,“爺,您這院子……忒有情調,這也就是您,一般人,壓根兒不能這麼幹,瞧這棗樹、這石榴樹,這繁華錦簇的,錦城一絕”
聽我這明著讚美,實則擠兌的話,顧爺倒也沒跟往常似的,再跟我針鋒相對,反倒丟了句,“蘇曉兒,你丫不是一直惦記那棗兒和石榴嘛,往後甭惦著,爺給你種”
顧爺丟下這話,就進了屋子。
顧雲清這話裡有話,我心裡邊兒當然清楚著,我看著院子的棗樹跟石榴樹,忽然就覺著,這倆玩意兒越瞅越順眼。
我又在院子裡站了一會兒工夫,也進了屋子。
雖說顧爺別墅院子裡那獨特風格不是我這俗人能欣賞的,但這別墅裡邊兒的裝飾,還真叫我驚豔了一把——偏歐式的設計,腳底是光滑細膩如緞面的大理石,我不道是什麼材質的,反正指定金貴;我瞅這地面忒滑溜兒,半天兒沒敢抬腳動地方兒,顧雲清笑了笑,“蘇曉兒,你打算今兒就擱那兒站一晚上,給我看門兒?”
我看顧雲清走得自在瀟灑,也沒再多顧忌,興許這地兒就是看著滑溜兒,要不然,丫也不能走得那麼自如。果不其然,我換了鞋子,走了兩步以後發現,這地兒果然不滑。
沒了顧忌,我又在顧雲清別墅裡頭轉悠兩圈兒,從大廳往裡走,左邊兒擺著歐式布藝沙發,地上還鋪著華麗的波斯地毯,忒華貴、忒得瑟;我在布藝沙發上挨個霍霍,接著又朝大廳右邊兒走,那邊兒是塊兒獨立的空間,靠著窗,我琢磨著,大概是喝下午茶的地兒,有點兒情調;再從右邊兒往前走一段路,就到了樓梯口,要說顧雲清這位爺,人能掙錢,更能花錢,一個樓梯都非得修得金貴且有藝術性,您說樓梯這玩意兒,它不就踩腳底下的東西,能踩就得了唄,還多費那心思幹嘛?
顧雲清這時候也不道上哪兒去了,反正是他家,我也不擔心丫能丟了,趁丫不在跟前兒,我又上二樓參觀了一圈兒。
這位爺似乎對紋路特別地執著,我上上下下把這別墅逛了個遍,發現好些個地方,都有繁複的紋路,不顯雜亂,卻很華貴。
我這正從二樓下來呢,就看著顧雲清穿著睡衣,擦著溼頭髮。
我走過去,笑,“爺,您這打算色/誘我呢?”
顧雲清也是一笑,頭髮上偶爾有些水滴,順著偏白皙的頸子淌進衣服裡頭,這場景,那甭提多蠱惑人了,得虧我這是定力好,要一般的妞兒,早被迷得七葷八素的。
顧雲清盯著我看,可就是沒說話,我被丫盯得不自在,咳嗽兩聲,“我洗澡去了,浴室哪兒呢?”
顧雲清一抬手,我以為丫要給我指方向呢,結果這位爺一抬手,直接把我摟懷裡了,嘴唇貼著我耳朵邊兒,喊了一聲,“蘇曉兒”
“嗯?”我覺著耳朵根子有點兒發燙,推了顧雲清一把,可這位爺愣是沒動彈。
“我這兒沒睡衣”顧雲清仍然摟著我,可好歹是跟我拉開點兒距離了,笑著看我。
“怎麼可能?你丫騙誰呢!”我不信,“再者說,就算沒有女人的睡衣,你總歸還有別的睡衣吧”
顧雲清放開我,悠悠地坐到沙發上,聳聳肩,“真沒有”
我回回看著顧雲清那副雲淡風輕的模樣兒,就覺著氣不打一處來,而通常這個時候,我都是口不擇言,且說出的話,大多是丟自個兒的人,今兒也不例外,我一句話剛說出口,立馬兒就後悔了,我說,“那你丫讓我光著睡啊!”
顧爺依舊淡定從容,看了我一眼說,“也成,那浴室就在右手邊兒”說完,這位爺就上樓了,末了兒,又轉回頭問了句,“要不爺陪你一塊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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