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變故(第2/3 頁)
四鄰,早已各奔東西。
他緩緩拿出手機,自通道:“兄弟,實話告訴你,這個世上除了錢,就沒有能難住你濤哥的事兒!”
不到半個小時,他接到簡訊,給我看了看。
“大怪樓1901。”
這讓我有些驚愕,大怪樓是我們當地人的叫法,首先這樓沒有天然氣,二十八層,電梯經常壞,一層20多戶單間,廚房廁所都是公用的,號稱全市最窮拆遷戶的安置處。
謝過馬濤,我騎著腳踏車去了大怪樓,那天沒看見娜娜,倒是瞧見他爸張大全在外面捱揍。
三個社會街溜子把張大全摁在地上一頓踢,邊打邊罵還錢。
我怕他再被人失手乾死,上前大吼一聲:“我已經報警了!”
那幾個人指著我說:“小比崽子,你等著!”
我做了一個國際手勢,開玩笑,小時候我也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
記得張大全是廚子出身,他們家東北餐館全靠他的手藝,咋還挺長時間沒見,就變成這樣了?
我扶他起來,遞給張叔一支菸,問:“叔啊,這是咋啦?”
張大全猛吸了兩口:“這事兒不賴我啊。 ”
“叔啊,啥事兒啊?”
“正正,你給評評理,我去他們家麻將社打牌,對面擺一個貔貅,咔咔咔,四圈麻將下來,我輸了一千多塊錢,這事兒我覺得他們有詐,你想啊,貔貅那玩意兒叫只吃不拉,招財啊,尤其還點了硃砂找道士開過光,那不是騙錢嗎!我說他們出老千,結果,人家老闆帶著他兒子把我揍了,你說,這事兒能賴我嗎?”
張叔越說越生氣,我還真的一時語塞,假如說,這個貔貅有吞財局,或者人家養了小鬼,我覺得張叔說得有道理,可如果有那個本事,還用得著開一家小小的麻將社嗎?
所以啊,張叔這是給自己找藉口呢。
我說:“叔,娜娜在家嗎?我給她打電話也沒人聽。”
“這不處了有錢男朋友,不認識她爹了。”張叔歪著頭,罵罵咧咧的。
結果,娜娜的聲音突然在身後傳來:“張大全,你打我媽,你就是個混蛋!”
我轉身看到張娜一身名牌站在不遠處,張大全憤怒起身,撲了撲身上的泥土,怒道:“臥槽,翻天了,還敢罵你爹?打你媽的事兒不賴我,誰讓她不給我錢,再說了, 我賭錢不也是為了贏錢供你讀大學嗎!”
“拿著錢,滾,我不想看到你!”
張娜在包裡拽出一沓錢,丟在空中。
張大全興奮極了,點頭哈腰,真的很像一條狗。
撿起了錢,他轉身就消失在人群中。
我與張娜面面相覷,看到她已經改變的面相,我的心好像被刀子扎過一樣難受。
過了小半晌,她生冷道:“你找我有事兒嗎?”
“我。”
“你什麼?我爸的樣子你也看見了。”她怒道。
“我我養你!”
我還是鼓足勇氣大聲道。
“拿什麼養?撿破爛嗎?”她深呼了口氣,眼眶有些紅:“我要上大學我一定要上大學,可怎麼上?三十萬啊,不是三十塊錢,陳正,你供我嗎?從我們離開校園的那一天,我能依靠的,只有自己。”
撂下這句話,她轉身走向大怪樓。
而我攥緊了拳頭,指甲摳破掌心,唯有疼痛能讓我更舒服一些。
我緩緩地閉上眼,十五天,只要給我十五天,我一定可以扭轉乾坤!
麻衣相術不同別家法術,十八歲,命格成型,只有這樣才能扛得起因果,否則,一定會損壽折福,但為什麼為什麼她不信我的話。
當我失魂落魄走在熟悉的街道上,整個人像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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