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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要不是你爸壞事,你可能已經攻下堡壘了。”
她還舉例說,有的人只見過一次面就能水□融。
我覺得她說的很有力,替我把我的心聲說了出來,她真是個善解人意的代言人。
結束通話電話後,黎先生正從浴室出來,他裹著浴袍,一邊用毛巾擦著頭,一邊走向我。
我兩手撐在床邊欣賞他芙蓉出浴的美態,心裡蠢蠢欲動。
我說:“黎鵬,你今晚別走了。”
其實我想說的是,黎鵬,你今晚走不了了。
可轉念一想,這未免太霸道。作為女人,我理應含蓄和羞澀。
黎鵬的動作停了,毛巾掉在地上,他隔著溼漉漉的流海看著我。
我繼續說:“我的床有點小,咱們得擠擠。”
他看向我的床,以及我床頭吹風機。
我拿起吹風機,對他招招手。
他坐到我身邊,開始享受我用吹風機為他的頭髮做烘乾。
我用吹風機吹開他的流海,看到他用那雙又黑又亮的眼睛盯著我,就像我們出門前他解開我衣釦的那種眼神,怪叫人不好意思的。
我又用吹風機吹開他的浴袍領口,不自在的用餘光瞄他。
我想我的臉一定紅了,被一個男人這麼看,什麼女人都得臉紅,甭管她閱人多少次。
我問:“你在林若家過過夜麼?”
他說:“沒有,她跟我說她的床太小了,不夠兩個人睡。”
我說:“可以疊在一起睡的。”
他一定是明白我的暗示了,拿開吹風機,把我摟進懷裡,問:“你準備好了?”
我也摟著他,雖然我的指尖在顫抖,反問:“我準備好了,你呢?”
他低頭吻我的同時,說:“你可以試試。”
他說得對,我決定試試。
男+女=婚 05
……》
黎先生一建議我試試,我倒不敢試了。
不是我有心愚弄他,實在是天生反骨,我總以為當一個人對你示好,一定是有目的的。就像黎先生,他對我的目的一定來自我們的交往關係,所以他對我有興趣,包括我的一切,並且有意將這種興趣發揚光大。
我說:“先等等,黎鵬,這回事我可是門外漢。”
他愣住,看著我,說:“門外漢?”
我說:“難道我像是門內漢!”
他不語,我又說:“我的意思是,書上都說要做措施,你會做麼?”
他說這一次不用。
我問,為什麼。
他說,等一會兒我就知道了。
我問,為什麼等一會兒才知道。
他說,這是不能言傳,只能意會,所以要等一會兒。
等了好一會兒,我還是不知道,但我們已經上了床,衣服也脫到一半了,要是再等一會兒,事情一發不可收拾了,我覺得,這個知道還是要趁早。
我擋住他摸索的手,說:“聽說很疼。”
他說:“聽說都是假的。”
我說:“那要是很疼怎麼辦!”
他說:“這也要試試,不試怎麼知道呢?”
我覺得他說的有理,要是不試試,我永遠會有一個好奇的念頭,而好奇心也只有用經驗去延續。
我們用了多長時間試試,已經不記得了,我只知道當我疼的半死的時候,只顧得上咒罵始作俑者。
我說:“你這個王八蛋,你騙人!”
他不說話。
我說:“你個騙子,你快把我毀了!”
他還是不說話。
我說:“你就不會說句人話啊!”
他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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