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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說道。
地上的那隊員被折磨的不輕,躺在地上疼暈了過去,半天沒緩過神來。
我一看也就明白了,看來這無缺也是料到體內有蟲子,不過他的方法是用驅邪水把蟲子給逼出來,這個逼蟲子的過程,自然會很這麼人,非常的痛苦。而《天醫經》中的方法,則是利用一些腐肉酒味把蟲子給引出來。
雖然最終的結果都是一樣的,都是能夠把蟲子給弄出來,但是《天醫經》明顯更巧妙,也更符合醫生的道德和行為。
我明白過來,然後給王順使了個顏色,讓他也去喝一碗卻邪水,痛苦就痛苦吧,反正死不了,最多以後落下個胃病而已。
無缺做完這些之後,開口說道:“我需要閉關,晚上之前不要打擾我,另外準備好香火紙案,晚上擺禁鬼陣,至少需要十個懂些道法的道士,若是有開了天眼的那就更好了。”
那邊在忙活,我則拉著歐陽午均,朝著楊瓊告辭。
楊瓊皺了下眉頭,說道:“這位道長是什麼意思?”
“他不做了。”我立馬代替歐陽午均說道,“楊總,我們先離開了,你放心,你的事情我們不會說出去,但是這次的行動,我們也沒法參與了。”
楊瓊點了點頭,沒多說什麼。
我拉著歐陽午均走出來,歐陽午均一臉肉疼的說道:“臥槽,二十萬呢!二十萬就這麼沒了。以前的時候我給你幹活,五萬塊錢拼死拼活,到最後還差了兩萬,現在二十萬不用出什麼力,結果你竟然把我給拉出來了,草了!”
我說道:“我特麼是為你好,你要是真參與了,真就見不到你孫子了。行了,你是在我家裡住住,還是現在回老家。”
“我當然是……恩,我看看結果再走吧,走,去你家,你家有地方睡覺沒?”
歐陽午均和我說著話,我們就都到了我家。
我媽看到歐陽午均,還以為是個高人,對他很客氣,我也是沒有辦法,畢竟歐陽午均這傢伙,真本事不算大,但是外表來看還是很有骨子仙風道骨的樣子的。
村子裡除了一些老人之外,其餘的人都很安靜,對於這些事情,村子裡的人已經學會淡漠相看了,反正不管是打雷下雨,還是死人有鬼什麼的,反正村子裡的人沒事就行了。
當天晚上,我和歐陽午均討論些道術上的問題,主要是我向他請教,別看我開了天眼,也能畫符,水平也不比歐陽午均差,但是我要從歐陽午均身上學的東西還有很多,這傢伙畢竟是茅山道士出身,懂得雜亂知識非常豐富。
我們一直說到深夜,歐陽午均才去一個偏房裡睡覺。
我也打了個哈欠,看了看時間,已經晚上十點多了,我還想著,也不會到無缺天師有沒有開始去收拾村子後面那些野鬼了。
打了個哈欠,我也沒去看,主要是不敢,我害怕會看到另外一個我,那種照著鏡子的感覺,讓我很不爽。
我刷牙洗臉,然後進了我的房間。
“滴答”
有什麼東西滴到了我的臉上。
我有些奇怪,伸手摸了摸,黏糊糊的。
我一愣,然後猛地抬頭,我的頭皮“嗡”的一下就發麻起來,只見一條巨大的花邊蛇盤踞在我的屋子房頂上,它揚著頭,吐著信子,雙眼綠油油的,如同玻璃珠一樣,它看著我,然後似乎在發笑。
我背上的汗毛都豎了起來,我一個翻滾朝著屋子外面倒退著跳了過去。
“草!有蛇!”我大叫了一句。
我聲音剛一出口,那盤踞在房樑上的花邊蛇“嗖”的一下就朝著我飛了過來,它的身體足有兩米多長,有手臂粗,它張開嘴的時候,兩個嘴足足能夠容得下一個足球。
我朝著後面退,手裡本能的一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