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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跡部。”忍足拍拍跡部的肩膀。
“跟本大爺回去。”跡部語氣放緩了些,他有些氣急敗壞地走向我。
我有些麻木地被跡部景吾抱起了床。
離開溫暖被窩的我覺得有些冷。
一件外套披在了我身上。
我看著手冢國光。
“外面還在下雨,不要大意了。”手冢國光淡淡地對我說。
“謝謝你這麼關心本大爺的女人。”跡部臉色不善地對手冢國光說道,那聲音陰冷的像是從地獄吹來的風。
忍足推了推眼鏡,一副欲言又止模樣。
透過跡部的肩膀,我看到手冢國光站在門口,臉上依舊是一副清冷的模樣。
有些人永遠不會醉,有些人永遠不會醒。像是今天的相遇對於他手冢國光來說,可能只是人生的一個小插曲,但是對我來說,卻意義非凡。
才離開,我就已經開始惆悵了。
到今天我才知道,原來我不是沒有感情的人,對於手冢國光,我明白了什麼叫做心動的感覺。
這種悸動歡呼著,從我的生命狠狠碾過。
只是有些人永遠不會醉,有些人永遠不會醒。
被跡部抱出這善門的我突然有種風在千里,因雲而回,只是這一世又錯過人的感覺。
手冢國光的餘溫依舊還殘留在我身上的外套上,有種淡定的溫暖和安心。
我忽然有些害怕。
怕成為那曉來雨過,蹤跡何在,一地萍碎。春色三分,二分塵土,一分流水。
我不想要細看來,不是揚花,點點滴滴是離人淚。
真的是恨不生逢未嫁時啊……
有一種愛叫作放手
跡部的車就等候在這小旅館外。
跡部一言不發地把我抱進了車內,然後坐了進來。
忍足看了我們一眼,轉身坐到了副駕駛的位子上。
車子穩穩地開在回別墅的路上。
我拉了拉身上的外套,沒有去看跡部那張繃的死緊的不臉。沉悶的氣氛告訴我,他跡部景吾又在生氣了,而生氣的原因除了我不作第二人想。
我把頭靠在窗戶上,看著窗外閃逝的景物和那磅礴的雨勢。
車子漸行漸遠,也拉遠了我和手冢國光的距離。
一路上,跡部沒有對我說任何話,好象他要說的已經在旅館裡已經對我說盡。
可怕的沉默一直持續到車子到達跡部家的別墅。
他依舊是一言不發地把我抱出了車,然後在眾目睽睽之下抱著我進了跡部家的別墅,抱著我上了樓,然後進了我的房間。
“你就沒有什麼要對本大爺說嗎?”跡部終於開了口對我說了話。
“說什麼?”似乎沒有什麼好說的吧。
“當然是說你為什麼會和手冢國光那傢伙在一起?還有你要出門的話為什麼不和本大爺說一聲?而且在旅館的房間裡只有你們兩個在……”跡部驀然惱怒,他雙手抓著我的肩膀迫使我看著他,“告訴本大爺,你們是不是發生了什麼?”
“跡部景吾,請你尊重一下我。”我看著他,冷冷地說,“我沒有你想象的那麼不自愛。”
一切只是他來爬山,剛巧遇上受了傷的我,然後他揹我下山。在旅館裡,除了那意外的一吻外,什麼都沒有發生。然後他跡部景吾和忍足侑士就來了。
可是他的語氣,他的眼神……在他眼中我永遠是不被信任的。和忍足侑士一個擁抱就可以讓他不分青紅皂白地對我和忍足侑士的關係下了結論,而對於和手冢國光共處過一室過的我,在他眼中,恐怕已經是一個水性揚花般的女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