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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家,整日一步不離的看著自己親孃,唯恐她再出什麼岔子,再被攆回孃家。二小姐也是怪不容易的。
華年正坐側間窗下臨貼子,見綺年進來,忙站起身笑著問好,“二姐姐。”她倆一年出生,相差不過數月,小時候一處長大的,情份自是和旁不同。
綺年和華年手拉手坐下,小丫頭上了茶,綺年看見桌上的字,笑道:“三妹妹字寫的越發好了。”華年微笑搖頭,“哪裡,轉折之處總是難以自如,略有凝滯。練了這些年,總沒多大長進,讓二姐姐笑話了。”
二正說著話,小丫頭過來稟報,“二小姐,三小姐,家裡來了遠客。是四太太孃家兩位外甥,從京裡來的。”謝綺年忖度著,既是來了親戚,怕是二太太和三太太都要出面待客,該備些表禮之類。便起身告辭,謝華年也是一般想法,並不多留。
來客是嶽澤、嶽澄。這兩名少年分別跟沈忱、嶽池差不多大年紀,嶽澤比沈忱略小几個月,嶽澄比嶽池略小几個月,從小打到大。
嶽澤十四歲,嶽澄十一歲,兩個男孩兒身量並不錯什麼,都是一般高大。嶽澄自出生起,便是個傻大個子,長大後更是比同齡小孩高出一頭。
兩一般打扮:頭上戴著束髮紫金冠,齊眉勒著二龍戲珠金抹額,身著寶藍箭袖,腳登青緞朝靴。長相也極為相似,都是長眉入鬢,目若朗星,英礀勃勃。
嶽澄正跟四太太訴苦,“姨母,忱哥兒、池哥兒都能上戰場了,們哥兒倆連出趟遠門都費盡周折。”“孃親不許們出遠門。這回是祖父要去湖州,們跟著祖父出的京。”
四太太含笑聽著。大堂姐只有這兩個嫡子,豈有不上心的?堂姐夫又遠鎮遼東,成年累月不靖寧侯府,也難怪大堂姐過於膽小。
“其實們跟著去湖州也蠻好。”嶽澄個子雖大,年紀尚小,還是一團孩氣,“可惜傅侯爺嫌們慢,不肯帶們。”他倆本是跟著傅深、嶽培一起出的京。傅深心急,“要不先走一步?”嶽澤嶽澄騎術還欠著點兒,體力也不夠,拖後腿。
嶽澤大上幾歲,性情又似他父親嶽霆,一向沉穩持重,笑道:“們哥兒倆數年未見姨母,可是想念得狠了。”把話岔了過去。
敘了寒溫,嶽澤、嶽澄隨四太太到萱暉堂拜見了老太太、二太太、三太太,隨後又拜見了謝老太爺、謝四爺。嶽澤嶽澄相貌英挺,禮數周到,很討喜歡,收了一大堆豐厚的見面禮,謝府住了下來。他倆要等到嶽培從湖州返京,才跟著一起回。
“表的!”謝錦年、謝流年自然是要見見這兩位表哥的。兩一個三歲多點,一個不到三歲,還是常把“哥哥”叫成“的的”。
嶽澤彬彬有禮叫了“六表妹,七表妹”,嶽澄則是眉開眼笑蹲□子,“兩個小不點兒,再叫聲哥哥!”兩個小粉團兒似的妹妹,真好玩。
謝錦年又乖巧的叫了“表的”,謝流年不肯再叫了。這種半大孩子最煩,懶的理他。眼前這嶽澤嶽澄是張伯伯的侄子麼?跟張伯伯不怎麼像啊。
兩位小姑娘對錶哥不過爾爾,見面知道是表哥,不見面就忘了。府中三位大姑娘則有所不同。謝綺年、謝華年、謝豐年自然也和嶽澤嶽澄見過禮,面對高大英俊、老成持重的嶽澤,三位年齡相近的少女有的面孔微紅,有的神色自若,有的害羞膽怯。
多多少少都有點動心。嶽澤家世沒的挑剔,父母都出自名門。父親是靖寧侯府嫡子,如今任遼東總督,手握實權的封疆大吏。母親是汝南韓氏嫡女,溫婉端莊,素有賢名。嶽澤才又很出眾,年貌相當,再沒一點不好的地方。
“綺兒,看這還過的去。”三太太見過嶽澤,心裡樂開了花,“雖是沒爵位,好父親能幹,將來便是靖寧侯府分了家,日子定也不差。”想的很長遠。
謝綺年羞紅了臉,低喝道:“娘,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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