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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他們孤陋寡聞,不知道仙鶴會生病啊。”
皇帝微微一笑,鄭重其事的答應,“一言為定。”大皇子也湊趣,“阿嶷,一言為定。”丫丫得意說道:“那是自然,君子一言,快馬一鞭。”
酉時,張來接丫丫。父女二走出大殿,走至廊下,丫丫快活的指給張看,“爹爹,您看這仙鶴羽毛多白呀,雪白雪白的。”不生病的仙鶴,真好看呀。
張溺愛的笑笑,牽著丫丫的手走向儀門。父女二出了儀門,張停下腳步,側耳聽了聽,“丫丫,左邊有個討厭的女過來了。”丫丫當機立斷,“爹爹,避開她。”見了她總要行禮折騰,煩死了。
張點點頭,“聽閨女的。”抱起丫丫,施展輕功向右方輕盈迅疾的掠出。儀門前當值的兩名小太監只覺眼前一花,南寧侯父女二已消失不見了。
張父女離去後,徐皇后、九皇子一行走了過來。徐皇后身邊跟著位稚齡少女,十歲左右的年紀,跟徐皇后生的極為相似。身穿淺藍色織錦緞衫裙,清新美麗。
一行進了儀門,被請入側殿歇息。當值大太監恭身陪笑,“皇上處置政務。”勤政殿大門關著,這時候,任是誰來了,也不敢放進去。
徐皇后身邊的稚齡少女嫣然一笑,“姑母,皇帝姑丈真是聖明君主,很是勤政。”自己十天半個月的進次宮,十回倒有九回見不到皇帝姑丈。不是議事,便是批奏摺,極少宴飲享樂。
徐皇后愛憐看一眼侄女,“抒兒,皇上便是因著太過勤政,以致積勞成疾,臥床床。好孩子,待見到了皇上,可要記得姑母的話。”皇上素來喜愛抒兒這年紀的小女孩,把抒兒帶來,或許能令皇上笑口常開,也未可知。
徐抒抿嘴笑笑,“姑母,抒兒省得。”皇上膝下唯有二女,安慶公主和安寧公主。安慶公主前年已下降趙國公府,安寧公主尚小,年方兩歲。皇上近年來常招張嶷入見,張嶷哪裡比得上自己?論身份,自己是皇后親侄女,九皇子親表妹。論才華,自己可是琴棋書畫,樣樣皆通。張嶷不過是有幅好皮相,又算什麼呢。
徐皇后心中很有些欣慰。弟弟雖然是個不曉事的,所幸抒兒自小聰明伶俐,秀外慧中,善解意。徐家有抒兒這樣的姑娘,是幸事。若抒兒入了皇上的眼,那便更好了。
徐皇后看看身邊巧笑嫣然的侄女,再看看俊秀不凡的兒子,越看越順眼,“真是一對金童玉女!”只盼皇上英明仁厚,體諒徐家不易,成全了這一對孩子。唉,皇上越發的少言寡語了,他心中究竟是怎麼想的?自己通不知道。
“……仙鶴明明是中了毒,兒子怕嚇壞阿嶷,便哄她是生病了。幸虧阿嶷年紀小,信以為真……”勤政殿中,大皇子神色凝重,低聲說著實情。
聽這口氣,倒似對阿嶷十分關切。皇帝微微一笑,自己這做父親喜歡什麼,看來阿德很清楚啊。“阿德做的好。”皇帝溫言誇獎,“一則免得嚇壞阿嶷,二則免得此事外洩。”
大皇子神色誠懇,“阿嶷天真可愛,兒子向來喜歡她,待她如親妹妹一般。怎麼捨得讓阿嶷受到驚嚇呢?父親,想到阿嶷今日差一點……兒子真是後怕。”如果阿嶷不是餵了仙鶴,而是自己吃了呢?不堪設想。
皇帝心中一股怒氣漸漸升騰。“阿德,去查處此事。”皇帝淡淡吩咐,“務必要查個水落石出。”大皇子恭謹的應道“是,父親!”得了口諭,叩首辭出。
徐皇后側殿端坐,等來等去也沒等到皇帝召見。黃昏時分,大太監進來滿面陪笑,“皇后娘娘,皇上政事繁忙,實勻不出功夫。”不見。
徐皇后忍著一肚子氣,帶著九皇子、徐抒走了。回到鳳儀殿,接二連三的大事報了過來,更是氣上加氣。“稟娘娘,尚膳監掌印太監段大富突發心疾,太醫救治不及,已去了。”“稟娘娘,御膳房蔣御廚暴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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