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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閉的內容是被當成同學們的練習物件。
作為哥哥的阿米庫斯·卡羅,興奮地讓大家練習今天剛學會的咒語——鑽心咒,誰能讓芮妮的慘叫更大聲,誰就能為他的學院獲得50分。
傷痕累累的她已經不記得有誰施了咒,有誰拒絕施咒反而被同樣懲罰。
下課以後,失去興趣的人們相繼離開了教室,只剩氣若遊絲的芮妮趴伏在地上,像風燭殘年的老人般「嗬嗬」的喘氣。
有人把她抱了起來,同別人交談,清醒過來的芮妮發現,另一個說話的人正是自己的朋友帕德瑪·佩蒂爾,她帶著兩人進了一間屋子,裡面是芮妮從未見過的佈置和裝潢。
在這裡,她在同樣精疲力盡、遍佈傷痕的人群中,吃到了一份被其他人偷拿進來的南瓜蛋糕,那是芮妮至今也無法忘記的甜蜜的味道。
接著,當天晚上,神秘人率領著自己的食死徒攻陷了霍格沃茨,英勇的芮妮·霍克在揮舞著魔杖奮力反抗時,被幽綠色的光直擊前胸,當場斃命。
就像眨個眼的功夫,死去的芮妮再度重生,等她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自己正站在霍格沃茨特快列車的旁邊,蒸汽火車的濃煙繚繞在半空中,身後則是吵嚷的、鮮活的大小巫師們。
「這就是巫師的火車?」她的爸爸格雷戈·霍克問。
老霍克是個不折不扣的麻瓜男人,平凡且按部就班的人生從未出現過任何不同尋常的事情,直到娶了芮妮的母親,一個深藏秘密的美麗女人。
她就像是從某個落後封閉的鄉村中出身的農女,慌裡慌張來到倫敦這座冷酷的大城市,沒有錢、沒有常識,只穿著一身奇形怪狀的綠色長袍。
當她吃光兩個牛肉塔可的時候,老闆拽住了她纖細的手腕,粗聲粗氣地要求驚慌的女人付錢,而同樣前來公司樓下購買午餐的老霍克拯救了她。
接下來的日子就像老電影裡的情節,老霍克把孤身一人、沒有去處的農女帶回了家,悉心教授她關於現代社會的一切常識。
他們相愛了,結婚了,生下了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寶寶,芮妮。
再後來……女人就死了,她死於一場孤身在家的事故,煤氣爐上的水壺爆炸,正坐在桌旁的女人被不幸砸中了腦袋,當場身亡。
令人驚奇的是,被放在離餐櫃不遠的嬰兒圍欄裡的芮妮卻毫髮無損,甚至沒有一滴開水或是一片水壺碎片濺到她身上。
自此多年後,老霍克帶著芮妮住進未完工的湖邊小屋裡,獨身把她撫養長大。在小女兒11歲的這年,一封來自巫師界的信打碎了他的全部認知。
就像當年妻子好奇地詢問電腦的用法,老霍克跟在女兒的身後,用近乎貪婪的目光掃視著九又四分之三站臺的一切——這裡是他深愛的妻子曾經待過的地方。
所以沉浸在懷戀情緒的老霍克注意不到自己女兒的失神和驚恐,全然不顧芮妮的尖叫,兀自鉗住她的雙手,連人帶行李都塞進了車廂。
「多寫信給我,找找你母親的痕跡和記憶!」老霍克愉快地喊道,他把女兒拼命探出的身體和揮舞的手臂當成了她的興奮和不捨,只隨便揮了揮手便轉身走進了巫師人潮中。
芮妮渾渾噩噩的迎來了又一次生命,她聯想到那道神秘的低音,還有『天生一對』,這究竟是什麼意思?
她開始試著排查聲音出現的每一次規律,也許是時間、地點和特定事件的某個觸發點,或者乾脆是個人?
經過持之以恆的偵查和判斷,芮妮的羊皮紙換了一沓又一沓,這樣的消耗量在拉文克勞也不多見,但好在拉文克勞的同學們都不在乎,畢竟比她更瘋狂的大有人在,芮妮只是多用了些紙張和墨水,這又算得了什麼?
在這段寶貴的生命裡,芮妮隱約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