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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先生您能愛上一個人,豬都能在天上飛了。自私自利,唯利是圖是您的本性。所謂愛情,那是十幾歲未經世事的少年才會去想的事情。您那顆心早就爛透了。”理查面無表情地說出這番諷刺的話來。
安森點了點頭:“總結的非常貼切。”
他非常認真地看著萊斯利,用嚴肅的語氣說:“我是不可能愛上任何人的,萊斯利艾維斯。不過我覺得迪恩很有意思倒是事實,也重來沒想過真的要他死。但是把他從醫院偷出來,這樣大費周章實在沒有意義。與其在這裡懷疑我,不如把抓緊時間尋找迪恩。你也知道他才剛做完手術,這個時候要是擄走他的人沒辦法給他提供醫療照顧,他的生命會很危險。”
萊斯利直起身來,“我會找到他的。”
“我等你的好訊息。找到迪恩了記得告訴我一聲。”
萊斯利轉身離去,直到他開車離開了羅倫佐家,安森唇上的笑意才逐漸隱沒。
“理查……我看起來像是愛上他了嗎?”
安森微仰著頭,這個問題困惑了他太久了。
理查端著剛煮好的咖啡為安森倒上,不緊不慢地說:“您剛才也說自己不可能會做那種把一個昏迷不醒的病人從醫院裡偷出來的荒謬事情。可是您還是做了。”
“我忽然覺得自己很可悲了。”安森按住太陽穴。
“為什麼要覺得自己可悲呢?”
“因為……他會讓我傷心。”安森抿了一口咖啡,眉頭皺了起來,“真苦。”
“剛才您還說這咖啡好喝。”
夜晚,安森走到客廳裡,從口袋裡掏出一隻小巧的遙控器,輕輕一按,那幅巨大的現代畫作緩緩移開,一個通道呈現出來。安森信步而下,來到了這棟別墅的地下室。
這裡的陳設奢華。紐西蘭的羊絨地毯柔軟舒適,頭頂的燈光明亮卻並不刺眼。醫療儀器發出有規律的聲響。房間中央的床上,周籌安靜地閉著眼睛,五官在燈光之下陰影與鼻骨起伏有致,讓人有一種探究的神秘感。
周籌的手背上仍然滴著營養液。
安森輕輕坐下,手指覆上週籌的手背,因為一直放在被子外面,有些涼了。
他的手指在他的指縫間磨蹭著,親暱而充滿愛慕。
“你要睡多久才醒?”安森隨即又笑了,垂下的眼簾形成虔誠的剪影,“不過你要是醒了看見了我的臉,說不定又會氣暈過去。”
安森從口袋裡掏出那塊玉佩,抬起周籌的脖子,將它戴在了他的身上。
“我聽說在中國,玉佩能夠保佑平安。所以我買下了它,一直想要送給你。”安森在周籌身邊側躺下,小心翼翼就怕壓到他。
周籌的睫毛顫了顫,就似要醒過來,安森整個人直起腰來,“周籌!周籌!你是不是要醒了?”
十幾秒過去了,周籌還是沉睡。
安森嗤笑了一聲。
“我快因為你變成白痴了。”
安森傾□來,吻上週籌的唇角,手指撫上他的眉梢,“你的變化那麼大,只有眉骨還像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
安森藉由目光撫摸著周籌,當他的視線來到周籌露在外面的一小節手臂上時,停駐在當初水晶燈碎片砸下來的疤痕。安森輕輕揉捏著,腦袋倚在周籌的頸窩緩緩閉上眼睛睡著了過去。
周籌一直昏睡著。
而萊斯利與蕾拉卻在一直尋找著周籌。
“如果是安森帶走了周籌,但是這幾天我們一直密切監視著他,他不是去打高爾夫就是參加慈善活動,這些行程根本與周籌無關!周籌才經歷了手術,需要醫療護理,安森能把他藏到哪裡?”蕾拉只覺得根本沒有絲毫頭緒能夠從安森那裡找到周籌。
“D。T。是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