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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等莫秦開口，安格爾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對莫飛說，&ldo;我之前整理東西，找到了幾張老照片。&rdo;

&ldo;老照片？&rdo;莫飛不解。

安格爾伸手像是要去拿沙發後邊櫃子上的一個提包，不過明顯他的手是夠不到的。莫飛就想站起來幫他拿……但艾斯已經跑過去，前腳輕輕一攀櫃子，熟練地咬住提包，轉回身，跑到沙發邊交給安格爾。

安格爾接了皮包，莫飛伸手用力摸艾斯的腦袋‐‐臨走時交代它好好照顧安格爾，它真的有做到。

安格爾從包裡翻出了一個精緻的鐵盒子來，交給莫飛。

莫飛開啟看了看，裡邊是幾張黑白的老照片，一看就有些年頭了，十分的精美，白色的相片邊緣是波浪狀的，相紙有一種古舊的紋路，相片上，是一個十八九的少女。

莫飛微微張著嘴，看著那個穿著淺色裙子，一頭淡色長捲髮的少女，眉眼間，隱約有些安格爾的影子，但是不同於安格爾的冷艷氣質，這是個氣質清純甜美的姑娘。幾乎完美無缺的五官和美好的笑容，美得不真實。

&ldo;哇！&rdo;莫笑伸手拿起另一張照片，那是同一個姑娘大概二十來歲時候照的，穿著大婚紗，脫去了少女的稚氣，像盛開的花朵，美到極致，無法形容。

&ldo;好正的美人啊！&rdo;莫笑拿照片給莫秦看，&ldo;是不是超級超級大美人？&rdo;

莫秦看了一眼，也點頭‐‐的確漂亮！他也沒見過這麼漂亮又氣質高貴的女人，不過有點眼熟，跟安格爾挺像的，當然比安格爾順眼好多好多……

&ldo;安格爾！&rdo;

正這時，知道來了客人，端著紅茶出來的艾瑪驚叫了一聲，趕緊收起照片，提著包上樓去了。

莫飛看著艾瑪有些侷促的樣子，問安格爾，&ldo;是艾瑪年輕時候的照片麼？&rdo;

安格爾笑眯眯點點頭，回頭等艾瑪走了，又悄悄從袖子裡抽出一張來給莫飛看。

莫飛就見那是艾瑪大概十八九歲時候的照片，正坐在一片薔薇叢中看著書，嫻靜淡雅。

安格爾將照片翻過來，有人用黑色的筆寫了一句話，用的是俄語‐‐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無法再愛上別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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