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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白了我一眼。“剛才是跳,不是翻跟頭。咦,紫苑。這娃娃能翻跟頭嗎?”
紫苑遲疑了一下,雖然她的手指上有細細線繩留下的痕跡。。看來已經玩傀儡娃娃很久了,但是讓傀儡娃娃翻跟頭畢竟是一個有點難度的工作,何況她那長長地手指甲可能會刮到線繩。
如果她謙虛一下她就不是紫苑了,並且她可能覺得,她手裡的是情人的東西。情人地東西應該會有天助吧,那是因為愛啊。如果相信你可以改變魔鬼,或者魔鬼有愛,那就太愚蠢了。
魔鬼說,讓你救他,你絕對要走開,因為他那是騙你的話,你相信了,那就上當了。
紫苑試著玩手裡地傀儡。結果沒玩好,讓木娃娃整個趴在了她的手背上。我笑笑準備繼續開路,紫苑可能有點生氣。她對我說:“溫清雅,去驛館看看有沒有我的信。”
其實我並沒有想跟紫苑作對的意思。只不過看到她尖尖的指甲我就難受。不難聯想到流暄脖子上地指甲抓痕,我摸摸自己的指甲。為什麼我沒有指甲呢,如果我有指甲,我還能幻想一下,是不是在我不經意的時候……當然那是不可能的,我昨晚睡覺之前才剪了指甲,不過剛剪過的指甲還挺扎人的。
到了驛館,我沒有找到紫苑的信,當然她的目的是讓我來轉一圈,有沒有信那不重要,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我竟然在自己腳底下發現一封信,沒有署名地,開啟一看,一通篇懶洋洋但很好看的字,字寫的很隨意,有點風花雪月地味道,讓人看了就放鬆。
這本來是我們三個人之間的遊戲,可是我不小心又扯進一個人來,其實也沒什麼,不過是棋子,用了就扔掉,可是我現在才發現,這顆棋沒那麼好玩,我花了點心思經營這顆棋(你知道這棋子很聒噪,她總想圍在我身邊,這讓我頭疼),沒想到她是流暄丟給我玩地,我很不痛快。
我和流暄是對手,我為什麼要為他幹活?我現在簡直就是在為他做事。這麼看來這一次我還是輸了。
沒完沒了地打仗實在太煩了,有人天天催促我去戰場,所以我只能沒事跑出來。跑出來以後就遇見了那個棋子,那棋子興沖沖地想多殺一些江陵城的人去立功,我偷聽她跟情人說話,聽到了你地名字,於是提起了我的興趣。
然後很簡單,我貢獻了一個身邊的探子送給她做禮物,她就要了我的蜈蚣,我本來以為這挺好玩的,現在才發現,這可能是流暄給我挖的陷阱。
流暄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呢?人在成長過程中如果有殘缺的話,這個殘缺就會伴隨他的一生,也就是他的弱點,我竟然找不到流暄的缺點在哪裡。
噢,換句話說,如果他真的跟我有血緣關係,不管是多遠的血親吧,我不相信他會沒有缺點,一個在這麼變態家族裡長大的孩子,怎麼會沒有缺點呢?除非他不是江陵城中的人。江陵城以外的人,誰會進來趟這渾水?如果他不是江陵城中人,他還這樣堅持跟我玩遊戲,那我就要對他充滿了敬意。
他沒有缺點,我就給他製造缺點吧,你不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嗎?
我給你寫這封信,是因為遊戲進行的很不順利,如果你晚上能稍微清醒一點,就能夠想起更多,假設你最好能突然驚醒,說不定就會發現身邊多了一個人。
為什麼不試試呢,也許很好玩。
沒頭沒腦的信,這信肯定不是給我寫的,指不定是誰扔在了路上,我應該重新放回腳底下,然後走掉,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
我把信摺好,彎下腰把它放在腳下。
沒有署名,沒有出處,屬於不明不白的東西,如果我把它撿起來拿走,這就是個不明智的決定。
我只是一個金宮裡的小角色,也沒有什麼大的出身,不然白硯也不會啊帶我回來,我老老實實地在金宮裡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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