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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和我一樣知道得清清楚楚,&rdo;何瑛苦笑道:&ldo;林紅,真的沒有辦法,我們也知道你非常委屈,畢竟,朱姐做的惡事與你沒有關係,你跟我們家人一樣都是受害者,可是我們沒有辦法,無論如何也不能鬆開你,否則,我們誰也承擔不起朱姐再回來的後果。&rdo;說完這句話,林紅還待要說,何瑛已經關上門:&ldo;對不起,先委屈一下你,等我們找到驅走朱姐的辦法,再鬆開你。&rdo;看著何瑛關上門離開了,林紅憤怒的大叫起來,但是無論她怎樣叫喊,也沒人理會她,何家人或傷或殘,心理諮詢師楊思鵬更是死於非命,何明和何瑛正為怎樣替不知情的林紅脫罪而絞盡腦汁,根本顧不上理會她的委屈。
林紅喊叫了很久,終於喊累了,因為憤怒、失望與痛苦,嗚嗚咽咽的啜泣起來。在她的啜泣聲中,夜幕降臨了。
疲憊不堪的林紅在痛苦與憤怨中進入了睡鄉,她的手腳都被反捆著,睡得極不踏實,身體不時的抽搐一下,突然之間,她猛的打了一個寒戰,睜開了眼睛,外邊,有一個腳步聲正在傳來。
沉重的腳步聲響了起來,自遠而近,挾帶著一種恐怖的力量。
腳步聲越來越近,對映著暗淡光線的牆壁上被投射下一個可怕的身影,林紅驚恐的掙紮起來,想躲開這帶著沉重壓力的陰影,但是她無論如何掙扎,都無法從這個可怕的夢境中掙扎出來。
這就是從幼年起就一直折磨著她的那個噩夢,想不到竟然真的會來臨了。
她看到自己手腳被反綁著,陰暗的房間中牆壁上鬼影幢幢。四周瀰漫著陰森的腥冷氣息,那種氣息令人絕望。
腳步聲已近在咫尺,一個龐大的黑色陰影壓迫了過來。
有一張可怕的臉在湊近她,她大哭,絕望的大聲悲嚎,卻哭不出聲,也無法看清楚這張臉的面孔,只是在感覺上看到這個身形舉著一支白色的蠟燭,面對著緩慢的俯下身來,蠟燭油滴在她裸露的肌膚上,燙熱的感覺令她魂飛魄散。那張無法看清的面孔發出一聲怪笑,笑聲陰戾磣人,就象一隻邪惡的手,延伸入她的體內,直似要將她的五臟六腑全都掏出來。
就在林紅極度的恐懼之中,一個陰冷的聲音響了起來:
&ldo;你好,何太太,我是朱姐,不好意思委屈你了。&rdo;
林紅猛的睜大眼睛,萬難置信的喊了一句:&ldo;天、天、天吶,怎麼會是你?&rdo;
&ldo;一點沒錯,朱姐就是我。&rdo;那個恐怖的身影哈哈哈大笑起來:&ldo;何太太,我的計劃真是太完美了,完美到了堪可擊節拍案為之一嘆的程度,你不覺得這非常具有觀賞價值嗎?&rdo;
&ldo;可是何明,你你你你你……你是個男人啊,怎麼會是朱姐?&rdo;林紅吃驚得已經無法控制自己。
&ldo;瞎說,&rdo;朱姐不高興了:&ldo;誰說我是男人?我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女人。&rdo;說著,何明站起來,以一種風情萬種的姿式,扭動著腰肢在林紅面前走了幾步,那種行姿真是風舞楊柳,不盡妖嬈,卻帶有不盡的陰森鬼氣:&ldo;何太太,當初你一來到何家就感受到一種恐懼,那是有原因的,這個原因就是你來過這裡並在這裡被我進行了催眠,你接受了我的指令,首先是忘記所有曾經發生在這裡的事情,但是一旦聽到那首童謠就會承認自己是朱姐,你必須理解我這樣做的無奈,我必須要用何家人的手來給何家人致命一擊,只有這樣,我才會體驗到復仇的快感。&rdo;
一邊說著,朱姐踱到林紅身邊,把那隻蠟燭湊近林紅的臉:&ldo;令我欣慰的是,那種致幻劑鬼臉青的效果真的很明顯,你接受暗示的心理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