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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突然伸過來一隻手,按在了他眼睛上的黑布上,這傢伙詫異的摸著那隻手,不由得嘀咕了一句:&ldo;這是誰的爪子?怎麼會這麼小?還粘糊糊的長著毛?&rdo;他正想再仔細的透過觸控辯認一下,突然有個什麼東西竄了上來,兩隻細細的手臂攀住他的脖子,吊在了他的身上。
這個傢伙心裡的驚駭已經到了極點,他猛的撕落自己的矇眼布,定睛一看,猝然發出了一聲恐怖的慘叫。
那一聲慘叫是一個開始,緊接著,從那扇緊閉的房門中,一聲接一聲的慘叫此起彼伏。
一個小時以後,聞訊趕來的人們用力撞開房門,走進血流滿地的房間。他們在房間裡發現了許多零碎的屍塊,上面還留著清晰的牙齒印痕。
除此之外,緊閉的房間裡沒有人,一個活人或是完整的死人也沒有。
10)
我二姐完全不記得自己是怎麼逃離的那間為血腥氣息所籠罩的魔窟,毫無疑問,那恐怖的過程已經超過了她的神經承受能力,心理防衛機制被啟動,於是她的潛意識選擇了遺忘。
她什麼也記不得了,甚至不知道自己和這樁神秘的血案有著牽連。
但是,從此以後,她再也不敢離開自己的家,無論朱姐用何種殘忍的手法虐待她,她除了默默的忍受與不停的流淚,終於徹底的喪失了逃跑或者是反抗的勇氣。雖然朱姐的虐待殘忍而邪惡,但是,外邊的環境也同樣的是充滿了恐怖和殺機,這就是她透過這件事所得到的教訓,可以確信,這也是朱姐想達到的目的,她就是希望我二姐這樣想,這樣她才好為所欲為。
實際上朱姐一直在等待著我二姐回來,她需要一個人來伺候她。
她懷孕了。
奇怪的是,無論是我母親還是我二姐,她們誰都沒有見到過讓朱姐懷孕的那個男人,也從未聽到過朱姐說起過那個男人,沒有任何跡象表明真的存在著這樣一個男人,可是,朱姐的肚子卻勢無可擋的大了起來。
事實上,自從我父親被隔離以後,以前他所有的部下都再也不登我們的家門了,偶爾有以前的同鄉來探望我母親,朱姐就帶著一臉的憨厚將他們領到我母親的床邊,當著客人的面為我母親換洗床單,遺留在床單上的汙物令客人們大倒胃口,從此再也沒有勇氣來我們家。就這樣,朱姐透過她那下作的手段將我的二姐和母親與外界隔絕,控制在了她的手中。
也就是說,再也沒有客人去我們家裡拜訪,與世隔絕的我們一家人任由朱姐做踐,如果她有一個男人的話,沒有理由不把他帶來,但千真萬確的是,從來沒有一個男人來找過她,而她,除了那幾次去學校裡脅迫我的二姐,根本也不願意出門。
朱姐的肚子就好象憑空大起來的,而這又是違反常識的。
肚子大了的朱姐變得脾氣更加暴燥,她每天躺在我們家那間朝陽的臥室裡,不停的支使我二姐為她做事,一會端茶,一會倒水,一會捏腳,一會捶背。我二姐的稍微慢一點,就會招來一頓毒打。
從幼年時期就遭受朱姐奴役與虐待的二姐,在她的潛意識中已經喪失了反抗的本能,徹底的淪為了朱姐的奴隸,她放棄了學業,從此再也不去學校,每天丟下癱在床上的母親不顧,象個機械人一樣聽從著朱姐的擺布,為她做飯洗涮,替她捶背捏腳,竟沒有絲毫抗拒的意識與願望。
夏天的夜晚,天氣悶熱,朱姐鋪了涼蓆睡在客廳裡,我二姐跪在一邊替她扇扇子,雖然家裡有電扇,但是朱姐嫌電扇吹出來的風太硬,一定要由二姐替她扇子。有一次,不知為什麼朱姐的心情特別好,我二姐正在替她扇著扇子,她突然問了一句:&ldo;你猜一猜,這肚子裡的寶寶,是男是女?&rdo;
我二姐不敢吭氣,怕說錯了又會招來一頓毒打。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