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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香子擦著眼淚繼續說：“他離開我已經五年了，我一直感覺到他就在我身邊。我正是為了重新生活，這才來到中國的。”

“他怎麼了？”

“他死了。那天他坐的公交車追尾，和前邊的貨車相撞，貨車裡所有的鋼筋都進了車廂。死了很多人，東陽君也在裡面。他死的時候，還握著我送給他的手錶。”

多香子抬頭看著我：“老茅，我實在離不開他。我要回日本，替他守靈，等他回來。”

我懵懵懂懂推門而出，搖搖晃晃來到樓下自己的屋裡。穗穗、白雪她們已經散去，客廳裡空空蕩蕩，還散發著酒的氣息和女孩身上的脂粉香氣。我剛想推門進自己房間，穗穗不知何時從衛生間出來說：“哥哥，今天我那些同事因為太晚都沒回家。我地方不夠住的，有些就住到你的房間。你能不能在客廳對付一下？”

我嗯了一聲，衣服沒脫，蜷縮在沙發上。客廳挺冷的，我頭暈暈的，怕是感冒了吧。這時身子一暖，穗穗把一床被鋪在我身上，她的聲音很溫柔：“哥哥，注意身體。”

我抬起頭看她，穿著粉紅色睡衣的穗穗，披散著頭髮，很像是一個仙女。我一把拉住她的手，把她拉到身旁，艱難地說：“穗穗，我失戀了。”

穗穗輕聲說：“是那個日本女孩吧？”

我痛苦地點點頭說：“原來我在她心裡就是替代品。”穗穗輕輕用手撫摸著我的頭髮：“老茅，你有白頭髮了。”我一把把她攬在懷裡，嘴就湊了過去，女孩嘴唇很厚實很性感。

穗穗主動和我迎合。世界真是奇妙，我在20歲之前一個嘴兒都沒親過，但在26歲某一嚴寒的午夜，卻接連親了兩個女孩，而且一個日本一箇中國，人生真是奇妙。

等我倆嘴分開的時候，穗穗亮晶晶的眼睛看著我：“老茅，你會娶我嗎？”

如果評選世界上最敗胃口的一句話，莫過如此了。

穗穗看我臉色彷徨，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咬著下唇說：“我不想玩一夜情。”說著，從我懷裡掙扎出來回到自己屋子了。

我長嘆一聲，這才感覺出下身冰涼，咋就不知滑了多少次精了。

第二天上班的時候，也是頭昏沉沉的。買了根油條正坐著那吃呢，馬來妹笑盈盈地走過來：“恭喜你了，老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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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她，知道這女子一肚子壞水。皺著眉問：“恭喜什麼？”

馬來妹說：“今天高層會議，決定提拔你到策劃部。”說完，扔下呆若木雞的我翩然而去。

策劃部？策劃部！策劃部是本公司的天堂，在裡面工作的人基本上屬於公司內部核心人員，二十多人裡百分之八十都是絕色美女。而且那裡待遇高，工作輕鬆，坐辦公室成天和女孩子打情罵俏。基本上金瓶梅里西門慶什麼樣，在策劃部裡工作的男同事就什麼樣。

策劃部極難進，除了老闆直接任命和聘用外，從底層很難爬進那個圈子。要求極高，名牌大學本科乃至研究生畢業，至少會說中日英三國語言。外表上，男的要求相貌堂堂按超男f4那個標準卡，女的要求青春靚麗，不笑不說話，一笑倆酒窩，不是校花級根本就不考慮。

突然上層把我調進策劃部是什麼意思？難道多香子良心發現，勸說她父親走了後門？現在這是唯一比較合理的解釋。我正在尋思呢，從外面走進兩個20多歲的女孩來，都是職業裝職業裙，長髮披肩面板白皙，恍若鄰家女孩。其中一個說：“老茅是哪個？”

我正叼著油條，舉著油汪汪的手說：“在這兒那，在這兒那。”

女孩走過來，滿臉的笑意：“我們是策劃部的。部長讓我倆來接你過去。”

我收拾收拾東西跟這兩個女孩出去了，一路上遭受其他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