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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各地醫院,就為了跟我說這個?”
南清湊過去挎何銘緒的胳膊,整個人貼到他身上:“陳慕你囉嗦!多此一舉!我和何總是什麼關係?哪兒還用你來交代!”
陳慕“呵呵”笑,沒再說話。
南清得意地轉頭,視線向上,正對上何銘緒那雙形狀好看的眼。有些深邃,藏了一片星海,變幻莫測。
酒後的玩笑誰都不會在意,何銘緒繼續對南清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有事了就幫她解決,不管是醫院內部還是生活上,從來沒有推辭。
南清呢,好像是在這種縱容中漸漸沉淪下去,對何銘緒生了依賴的心情。
鑰匙丟了跑到總經理辦公室,碰上管這事兒的後勤主任在報賬,一屋子人尷尬。嘴饞了就申請科室聚餐,火鍋店裡點一桌子自己愛吃的東西,吃不掉的推給何銘緒解決。
她是南總的么女,是所有人寵愛追捧的物件,卻獨獨在何銘緒身上感受到另一種包容,入了心,生根發芽。
酒足飯飽,何銘緒送她回家。南清熱得臉發紅,靠在座椅後背上,眼睛被酒氣燻得迷離。
新城的夜晚比本部安謐,霓虹燈也亮,時光卻很慢。
依賴成為一種生活習慣,南清初次離家,何銘緒變成了她強大而安全的庇護港灣。
南清轉頭看開車的何銘緒,側臉線條好看得要命。
大約和那個蓬頭垢面見男友的睡衣女生是一個心思,南清眉眼彎彎對何銘緒說:“你跟我回總部吧!”
作者有話要說: 來關愛小新人嘛?(? ???ω??? ?)?
在看的人舉起你的手~跟著我揮舞~
☆、第五章
如南清所說,各人有各人的生活,安定且安靜。捱過工作上的適應期,一切都步入正軌。
送走一個複診的患者,主任脫了白大褂走人,南清留下來收拾診室。手機的提示燈閃著綠光,南清把病歷日誌收好,解鎖看到陳慕發來的資訊。
“我把南南接回來了,下班直接過來吧。”
南清給他回電話,接通的瞬間還聽到南南輕快的笑聲。陳慕也在笑,過了一會兒才對準話筒講話:“喂?——別鬧,是媽媽的電話——你忙完了嗎?”
愉悅的氛圍從聽筒中傳過來,南清不由自主地跟著勾起嘴角:“幹什麼呢,這麼高興?”
“逗南南玩兒呢。你忙完就來吧,我定過臺了。”
南清一邊解白大褂的扣子,歪頭夾著手機:“你請客啊?陳總今天怎麼這麼閒。”
陳慕笑道:“陳總工作累了,也是要休息的啊!”
口氣誇張,但也是事實,陳慕這幾年過得不能說多舒坦。
當初十方是南家牽頭,同何家、陳家合辦的。何家叔侄明裡暗裡操作,把南舒送進大牢,吞了南家的份額。南清出國的時候,陳慕提前從十方撤了出來,才留了條後路,不至於把自己逼死。
陳慕想東山再起,壓不住十方在醫療美容行業已經站穩了腳,不可撼動,只能另謀出路。
那幾年他要忙新公司的籌備,要建立新的人際關係,還要支應南清在國外的生活。第一年春節前他飛去看南清,出現在機場的時候,南清就崩潰了。
完全變了個模樣。清俊儒雅的人瘦到脫形,剛剛三十歲竟然有了滄桑感。
南清在機場抱著陳慕大哭,拼命道歉。為慕哥、為自己,也為曾經的瘋狂不懂事。
也是那個時候,南清才從渾渾噩噩之中醒過來,開始有了生氣兒。
南清收拾好屋子,關燈落鎖,出門坐公交。站牌處一箇中學生拎著花花綠綠的紙袋,側邊印了花體字:慕聲。
名字取得古怪。陳慕說原本是找了些以前的客戶,包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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