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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經文是講述佛祖的大慈大悲,真正的心懷天下,不過在我理解,就是為了啟示釋迦牟尼,世間一切因緣與因果,都是註定的,人力是無法去改變的。如果硬要改變,可能要搭上一切。」潘星霓說。
伴溪沉默不語,這個故事聽上去有點······沉重。
「說得好,我與薇大人就是極其有緣的。」花園的門口,傳來一陣陣拍掌的聲音,惹得他們幾個紛紛側目,不知道什麼時候夏芝萱居然也到這裡來了。
「傾城公主。」鄧薇笑起來,行了個禮。
「哎哎,別弄得那麼拘束,我不過比你大一歲,這宮裡也就只能和你們親近親近,最近在學一些宮裡的規矩,實在弄得我腦袋極疼。」
「公主為何與薇姐姐有緣?」潘星霓眯眼笑道。
「你們看,我叫夏芝萱,她叫鄧薇,我們的名字都帶著草字頭呢,你們說這不是緣分是什麼?更何況,我看薇大人,還有幾分眼熟,倒像是在哪兒見過的呢,第一天在殿上看到的時候,就注視了很久。又覺得極荒唐,我們家那種情況,哪裡有可能見過薇大人呢?」
這番話,旁人聽了覺得沒什麼,偏偏鄧薇聽了心裡一驚。這麼說,夏芝萱也覺得她們在哪兒遇到過?這些話從夏芝萱的嘴裡說出來,彷彿都帶著一股暖香的味道,讓本就明媚的春風,更添了幾分香艷。
「春天的氣息很好聞,太子表弟,我千辛萬苦地要陛下安排我住得離你近一些,你以後有什麼好吃的好玩的,可都要記得我。偌大的皇宮,一個照拂我的知心人都沒有,我有多寂寞。」
伴溪笑起來,「只要姐姐不嫌棄我們年齡小,與姐姐談不到一處,我倒也樂意與姐姐常走動。」
潘星霓看了伴溪一眼,又趕忙對著夏芝萱笑了笑。
「不要那麼生疏,我就是一個長在民間的人,小時候也許錦衣玉食過一段時間,不過太小了早沒印象了,有記憶後就跟著爹爹過著辛酸的日子了。你們弄得如此生分,我倒是會傷感的。」說著,夏芝萱把自己的手放到他們面前:「你們看,我這雙手哪一點像公主該有的?」
那雙手正面仍然溫潤纖細,可掌心處卻分明有繭,不仔細往這裡看,還真看不出來。
鄧薇卻皺眉問道:「難道公主殿下習過武麼?」
夏芝萱彷彿對這句話極為感興趣,立馬點頭:「嗯,在我七歲的時候,爹就要我拜了一名師父,爹說他不可能護佑我一輩子,叫我學點本事自保。本來爹也沒多想,只是讓我學點兒強身健體,可後來我越來越感興趣,反而對那些文縐縐的書沒了太多興趣,一心鑽進了武學眼。素聞薇大人如此年輕便成了太子表弟的侍衛,想來功夫定然是了得的,要不要和我比試比試?」夏芝萱眼睛眨了一下,露出一個十分調皮的笑容。
這句話一說,潘星霓和伴溪都知道,果真是對鄧薇的胃口的。果然,鄧薇的神色都興奮了起來。
「那好,我們就在花園裡比試比試,我們都用樹枝代劍,以免傷到彼此,可好?」
夏芝萱搖搖頭:「不好,不好,武器有百餘類,偏生我最不會使刀劍一類的,薇大人要我以樹枝代替武器,可不是欺負我麼?」
「那公主想要怎麼比試?」
「我與薇大人都是習武之人,比試就應該正式比試,贏也贏得光明磊落,輸也輸得心服口服,不知你們都願不願意看呢?」
潘星霓高興起來,「看看看,薇姐姐還沒有遇到對手過呢,別說女子,就是男子也都得敬她三分,沒想到公主和薇姐姐都有這樣的絕技。」
伴溪也開心了,此刻園子裡的花兒有些都綻放了,青草的氣息讓人蠢蠢欲動,忍不住想跳躍起來。
「你們想要怎樣比?」
夏芝萱看了一眼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