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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蘇本以為她有什麼異樣，沒想到只是擔心這個問題，他暗自呼了口氣。

“沒有……蘇蘇……還是在房裡吧。”風晴雪躲過他熾熱的目光，臉上的紅暈更加深了幾分。

屠蘇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入夜，夏天快要過去，帶來一陣涼風，風晴雪託著下巴，看著燭光閃爍，屋裡的兩人都沒有說話，有些沉悶。

屠蘇就這樣乾坐著，握了握手，沒想到手心竟出了不少的汗。

風晴雪看他一臉緊張的樣子有些好笑，“蘇蘇，夜深了……睡了好不好？”

“晴雪……你去床上睡吧，我在桌上趴著就好。”

“其實……蘇蘇……”她的臉被燭光襯著，看起來雖然沒有平時那麼白皙，但那雙靈動的雙眼閃爍著清澈的光，就如青潭，汪著一片柔情，那緋色的嘴唇因為害羞而輕抿著，良久，她續道，“我相信蘇蘇……而且……將來……也未必不……睡在一起。”

“晴雪，以前我還小……現在的我……”

“蘇蘇……我不……不介意的。”她最終是先開口的那個。

屠蘇勾了勾嘴角。

兩人合衣躺下，帶著青澀和懵懂，屠蘇緊緊握住風晴雪的手，他看到她因緊張而顫動的睫毛。

風晴雪臉徹底羞了個徹底，而屠蘇似乎下了很大的勇氣將她摟進懷裡。

她聽到他心臟跳動的聲音，體溫隔著衣裳傳來溫熱。

只聽到他在上面說道，“晴雪相信我……我便不會辜負晴雪的信任……”

“嗯。”她將頭埋進他懷裡，緊緊的抱緊了他。

屠蘇的手指穿過她的三千墨髮之間帶著一絲冰涼，風晴雪將臉埋在他胸懷。

她睫毛微顫，臉上就如被日光照耀般滾燙著，感覺到心跳越來越快。

手不禁抓緊了他的衣裳。

“這麼近的碰到晴雪……可能是第一次……而且……還是以真正男女之間，我不知道對晴雪是什麼感覺……但是……晴雪對我來說……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晴雪就是那個我喜歡的女孩子……”

“咦？蘇蘇？”她猛然抬起頭來，在寥寥靜夜裡，月光中她能看到他柔情的雙眼，就如夜裡孤寂的星光。

“雖然我還沒想起晴雪與我之間的很多事情……有時候我都不知道我到底是誰……韓云溪……百里屠蘇……太子長琴……我不知道作為誰而活。”他抓緊她的手，“那麼……晴雪可以等我嗎？”

“我一直相信蘇蘇……可蘇蘇……願意相信我嗎？”她凝視他的眼，眉頭微皺。

他點了點頭，伸出手撫平她皺起的眉。

風晴雪只覺得額間傳來溫熱，她瞪大了眼。

屠蘇閉上眼，吻上了她的額頭，充滿憐惜。

風晴雪閉上眼嘴角勾了起來。

“蘇蘇一定會想起來……我會等蘇蘇……一直一直……因為我答應過蘇蘇陪你看繁花落盡，春夏秋天，一日復一日……永不相離。”

“好。”

早晨破曉的雞鳴，秋季帶來一陣涼風，風晴雪和屠蘇兩人下樓之時便看到風廣陌和洛麒麟站在樓下，而眼角下青黑一圈。

“早啊，大哥！”風晴雪眨了眨眼，“你們昨晚睡得可好？”

風廣陌揉了揉疲憊的額心，“麒麟晚上睡姿不雅，屢次將我踹下床，我已經……盡力睡了……”

“胡說什麼！我才沒有不雅！”洛麒麟反駁道後來看了看屠蘇和風晴雪精神飽滿的樣子，“你們兩個為什麼精神這麼好？”

“我……我睡得很好，至於蘇蘇他……”她看了看屠蘇續道，“不知道他在窗外睡得可好。”

她腦裡又浮現屠蘇青澀吻住她額頭的樣子，他的惶恐和擔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