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埃及第一支成建制的中國考古隊(第2/5 頁)
還給傳授了不少和埃及人相處的技巧。讓我們深感這些歐洲人也是被阿拉伯的智慧好好地打磨了一下。那個法國人捶胸頓足,恨不得早出生一個多世紀,錯過了當年在埃及橫行的世道。
二戰期間法國人撤出盧克索的時候想的是沒幾天就能再殺回來。誰曾想這一等就是大半個世紀,而他們當時把持的瑪阿特神廟也歸了中國考古隊進行發掘。今年法國考古隊甚至都沒得到發掘許可。
這天在聖湖附近進行發掘的奧地利隊要去找上個世紀法國人留下的考古資料。由於我們的工地曾經也是法國人進行發掘,於是一起去了,看看能不能翻到點兒啥。
不得不說埃及人對考古記錄的儲存真的是雜亂無章。其實不光是記錄,就算是文物本身也沒見多愛惜。曾經拉美西斯二世的兩個立像還在門道兩側,去年我們溜達的時候能看到胳膊腿兒,找找估計還能在草叢裡撿了拼起來。就像古埃及傳說裡的奧西里斯似的。等今年我再去轉,已經找不見了。
我們和奧地利隊費了半天勁終於在倉庫裡挖出來了上個世紀法國人的考古記錄。翻開一看,記的全是:“今天吃了蒜蓉麵包,烤得有些不夠焦”“紅海魚各種做法”等等美食手記,根本沒有想要的關於神廟發掘的記載,更別提地下的建築了。
本還指望著在法國隊的筆記裡能看到點兒什麼,現在只得到了人家見天兒山珍海味的嫉妒之心。
不過說起來我們考古隊偶爾也有紅海魚吃,當然不可能像法國人一樣奢侈。我們的紅海魚還是小美尼斯塔威送來的。他朋友遍佈阿拉伯國家,更別提在埃及境內了。
為了節約時間和成本,考古隊僱了一個廚師負責隊員的午餐和晚餐。我們的大廚從去年開始就沒換過,他知道我海鮮過敏,所以紅海魚端上桌的時候還特意給我炸了不少雞肉解饞。
除了我是最近剛歸隊以外,考古隊的其他成員都已經在埃及待了兩個多月了。由於吃不上豬肉,大家肚子裡都多少缺點兒油水。於是我吃著獨食的時候,隱隱收穫了一些覬覦的目光。我不用看就知道肯定是樓時麒。
今年考古隊的實習生有兩個。除了我,就是這個樓時麒了。
樓時麒雖說掛著實習生的名兒但是建模和大資料應用經驗很豐富,算是他們所裡的技術骨幹。我私底下問過隊裡的老師,被告知說要不是樓時麒他們考古所沒什麼錢,他也不至於作為生實習來。讓我跟著他多學著點。
的確,我實地考古的經驗太少。不過這樓時麒不比我大多少,雖說三人行必有我師,但管一個小年輕叫老師我還是有點兒不樂意的。而且他看著還更加孩子氣一些,透著一副被照顧得很好的樣子,估計和他們單位都是長輩的氛圍脫不開關係。
今年剛到考古隊的時候在我們中埃考古群聊裡看到了一個人名字備註的是shiqi lou。
我心說啥玩意兒,十七樓?就問:“這誰啊咋把自己家樓層寫上了。”
才知道這就是那個樓時麟。我這個人比較愛撩嫌,後來就乾脆管他叫十七,也偶爾成心會叫他小樓兒老師。
樓時麒倒是也不生氣,對於我吐槽他的名字,反唇相譏:“王煜你這個名字說出來都燙嘴。”
我說這是生辰八字算過的好吧。他說那你是算出來五行缺火麼?我說看你是八卦欠兌。
總之我倆年齡相近,嘴還都不太積德,也就慢慢成了朋友。
沒在法國人的記錄裡找到有用的資料,領隊他們倒是不怎麼失望。比起別人的資料,他們更願意自己從頭開始發掘。
考古考古,劃線認土。
和盜墓賊不同,考古學家是想還原文明的真相,故而並不只注重與驚豔的文物。有的時候發掘到生活區域,雖說沒什麼價值連城的寶物,但是可以從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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