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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暖央這話好像是故意激她似的。
可惜雲及月一點也不上鉤,笑盈盈地道:「沒關係啦,被罵第三者的又不是我。」
「……」
席暖央露出溫雅的笑:「雲小姐心態真好。」
「你喊我江太太比較好。」
席暖央驀然捏了下裙擺,用力之大造成了一大片明顯的褶皺。臉上清淺寡淡的笑容沒有變化,只是表情有一絲僵硬:「……」
雲及月關切地道:「是喊不出口嗎?」
句句都在裡面地戳人痛處。
席暖央視線往下落,看向她纖細手腕上的玫瑰錶盤,僵著的表情逐漸舒展開:「這是江總送給你的,對吧。」
見雲及月點頭了,席暖央從包裡拿出類似款式:「好巧,我也有一隻。」
只不過雲及月的錶盤是玫瑰,她的是個小星球。
雲及月:「哦。」
「他當初讓我幫忙挑一隻符合你氣質的表,想到你的性格,我就選了玫瑰。」席暖央道,「也借你的福,江總送了我一隻類似的款式。」
所以禮物不是江祁景挑的,雖然是定製錶盤,卻也並非獨一無二。
雲及月靜了靜,不甚在意地道:「席小姐是覺得撞同款是件尷尬的事情嗎?人家看我當然是看臉,又不會看錶。」
美貌是花瓶的最終武器。
雲及月也不在乎江祁景到底給多少個女人送了表,送表的女人到底有多婊,自始至終輕描淡寫,反倒襯得一向高潔的席影后小肚雞腸。
她不戰自勝。
席暖央站起身,「時間不早了。既然雲小姐已經接受了我的道歉,我也沒必要再待下去。」
「下次叫江太太就可以了。」雲及月也站起來,「好走不送。」
席暖央強撐鎮定落荒而逃的背影,看上去比她離開席家時還要狼狽可笑幾分。
說起這件事,雲及月又開始好奇她當初為什麼會離開席家……是向席老太太道歉了心裡不開心嗎?
也不知道有什麼不開心的。
道個歉能拿百分之十的股份,摻和進席家跟江祁景的合作,這麼天大的好事就偷著樂吧。
雲及月將手錶摘下來扔在茶几上,給江祁景發微信。
雲及月:【你什麼時候有空管管你女人?】
發完後就沒理了,起身去廚房做了個小份蔬菜沙拉。
吃著沙拉,微信忽然蹦出一條訊息。
江祁景:【你欠管教了?】
雲及月:「……」
她忽然能體會到江祁景昨天被她問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的感覺了。
雲及月乾脆假裝沒看見,吃完晚餐後就去做瑜伽,企圖在明天飛去看秀之前把腰圍再瘦半厘米。
但一個小時後做完瑜伽,她走到客廳去倒水喝,直接迎面撞上了並不想看見的人。
雲及月涼涼地笑了兩聲:「差點忘了你有左河香頌的鑰匙。」
「你又想鬧什麼?」江祁景淡漠地問。
她正在喝水,聞言手顫了一下,有幾滴水珠順著下巴滑落,抵在鎖骨上。
雲及月翻了個白眼:「你去問席暖央她怎麼名為道歉實為膈應地噁心我唄。拜託,我是你領過證的正室,告個狀還不行啊?」
江祁景頓了頓,唇角微掀:「你想怎麼處理?」
男人的神情竟比剛才愉悅了幾分。
她愣了愣,差點以為自己看錯了。
難道席暖央來膈應她,她跟他告狀是件很值得高興的事情嗎?
雲及月偏過頭想了兩秒,突然有了主意:「我能不能多把席暖央拉過來膈應我幾次,然後你像之前要席闌誠百分之十股份一樣,再要點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