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失控的吻(第1/3 頁)
符珍回來的路上,想起祁蘅,心軟的不行,特意開車去蛋糕店給祁蘅定製了一個城堡樣式的小王子蛋糕。
一進門卻看見,文管家和傭人都站在客廳,一見到她就像是見到了救星,張盛鳴也一下從沙發上站起來,一群人立刻把符珍給圍住。
“符珍小姐,您可算回來了!少爺把自己關起來了。”文管家接過符珍手裡的蛋糕,焦急的開口。
“出什麼事了?”符珍一邊往書房走,一邊問張盛鳴。
“祁總聽了您在符家說的話,在您走了以後,就立刻回來了,然後直接把自己關進了地下室,他說自己做錯了事,對不起您。”
“怎麼不給我打電話?”符珍去書房的腳步一頓,她知道這棟別墅有個地下室。
她死了以後,每次祁蘅發病,情緒崩潰的時候,擔心自己傷到別人,就會把自己關在地下室。
姜淮為了保證他不會自殺,還特意讓他在牆上裝了鐵環。
每次發病,就像古代的刑房一樣,祁蘅將自己鎖在上面,這樣姜淮給他扎針的時候,他才不會因為心理防線被擊潰後的瘋狂,傷到姜淮。
但即使這樣,也經常因為掙扎而把針頭扯掉,需要姜淮一次次給他扎針,直到因為藥物而昏沉,他才有片刻的安寧。
“少爺進去前,特意吩咐我們所有人,不許聯絡您。他說是他讓您傷心了,就算您不要他了,再也不回來,也是他應得的。”
文管家站在符珍身後,他甚至想替祁蘅求求符珍別走,但是他知道自己沒資格,也不能開這個口,但是這3年,他看著祁蘅是如何一步步變成如今這樣的。
他終於成了祁家的掌權人,這3年沒日沒夜的在忙,兼顧著學業和集團。
一個人和祁家所有人對抗,也有好幾次被算計到走投無路的時候,祁言也曾數次想要他的命,他看著這個孩子過得太苦了。
文叔抹了把眼角的淚,看著符珍站在地下室的門口,他忍不住哽咽:“地下室的密碼只有姜醫生知道,我現在去通知他。符珍小姐,求您別走,留下來看看他行嗎?”
“文叔你別擔心,我不走,密碼我知道。”符珍的手輕微顫抖,她怕的不是祁蘅發瘋,她更害怕的是,開啟看見滿身傷痕,甚至是鮮血淋漓的祁蘅。
她知道這個地下室的密碼,是她第一次見到祁蘅的那天。
12月17日,她和祁言訂婚後的第六天,她去祁家參加家宴,結束後正準備回家的符珍,聽到花園傳來小聲的嗚咽。
她以為是流浪貓,所以聽著聲音朝花園的方向找去,最後停在一個花匠放工具的小倉庫面前。
她拿下卡住門的鐵棍,開啟門看見小的只能容納一個人站立的工具間裡,有一個只穿著單薄襯衣的少年。
明明是寒冷的冬天,少年卻只穿著一件單薄的白襯衣,衣服上沾著一些血跡,衣襬剛好遮到大腿,褲子被人扒下來,扔在一邊,腿上滿是被棍棒抽打的傷痕。
雙手被人捆住吊了起來,嘴上貼著膠帶,讓他不能開口,少年見到她很是驚訝,隨即閉上眼睛撇過頭,瞬間漲紅了臉。
符珍嚇了一跳,她也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場面,愣了一下之後,立刻去解少年手上的繩子,把人放了下來。
看見她靠近,少年閉上的雙眸微微顫抖,身體恐懼的往後退。把人放下來以後,符珍立刻轉身,聽到身後少年窸窸窣窣的動靜,應該是在穿衣服。
“發生什麼事了?需要我幫你報警嗎?怎麼被人綁在這裡?”
少年卻撿起掉在地上的書包,看了她一眼之後,直接跑了。
符珍追了上去,少年從後門進了祁家,她卻迎面碰上了祁言。
“珍珍?你不是回去了嗎?”祁言向後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