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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幾個眼尖的都捉住了。不由想到興平公主前段時間一直纏著何暮,兩人經常單獨見面。難道說,他從公主那裡得到了什麼內部訊息。東寰王室真有放置在別處的寶藏?
有心之下,幾個一直言詞溫和的公子,湊上來又給東寰王子敬酒。
東寰王子已是喝多了。臉紅脖子粗,說什麼都是胡吹。心裡記得之前何暮對他說的,不管現下如何落魄,也要擔起王子的氣勢來。吹噓的也就天花亂墜。一會兒說有寶藏,一會兒又說沒有。弄的人虛虛實實,雲山霧罩。
紀家公子見狀,朝幾個同伴使了個眼色。加了把勁,將東寰王子灌倒在桌下。命人抬了他去內室休息,又讓侍女請了興平公主,去照看長兄一二。
祀地紀家與祉地何家原也有些親戚關係。不然何暮也不會與他家借船。見著東寰人都走了,這方湊到何暮身畔,低聲道:“你今兒是唱的哪一齣?”
財帛動人心。何暮今天唱的是“無中生有”計。他笑道:“也沒什麼,前幾日恍惚聽說東寰王室有份寶藏在外。是前頭老祖宗放著,預作兒孫敗家留下的翻盤資本。她話說的含糊,我也不知是真是假,今兒就想詐一詐那草包的。誰想他好像不知道。真是白費心機。我估摸著,這寶藏的事估計是虛的,水份太大。”
“我說呢。”紀家公子收回身,搖了搖手上的摺扇:“好好的,怎麼奉承起這草包來。”
何暮乾乾一笑,自斟了一杯:“捕風捉影的事兒,我也就是試探試探。沒有就沒有,本不報希望的。”
他這樣嘴上一個勁的說沒有。遇上腦子簡單的都當作是沒有,腦子複雜的人不免要多想幾分。在座的都是世家公子,有幾個腦子是不復雜的?人人嘴上附和著他說沒有,心裡怎麼想的,就誰也不知道了。
一直很少話的馮淡勳突然道:“何兄,你要試探,私下裡試探也就是了。何必當眾作此態,徒惹人笑?”
這話也說出了眾人的疑問。何暮這番作態,等同於將寶藏秘密告之於眾,而不是自個兒秘密獨吞。不符合常理。
何暮冷笑道:“國脈寶藏,又不是埋在地裡的紅薯,一挖一個準。豈是好相與的?再說,數百年之久了,誰知道那地兒在哪,裡頭有什麼。我不像你們,後頭還有家可回。我無家可歸,唯一能依賴的就是手上就這些兵。死一個少一個,我還指著他們在幫我安家置業,哪能全投進這虛無飄渺的寶藏裡。說出來,大家出力,我跟著分一杯羹就行。口說無憑,我若這麼幹巴巴的說了,誰信呢?若折損了人手可不得都怨我?索性就當你們面問了,信不信隨你們判斷。左右我現在是不信了。定是那……騙我的。”說到含糊處,又衝著興平公主先前坐的地方看了一眼。
眾人弄明白了前因後果,這才瞭然。紛紛勸道:“大丈夫不拘小節,不氣,不氣。”
何暮也就裝作一副被騙的姿態,憤憤然半吞半吐:“……若不是為著這個,誰有那耐心和她周旋這些日子……”
一時間,好些人心下各異、暗自揣摩。
有侍衛來報:“公子,前面有艘畫舫,看著像是蘇夫人的船。”
紀公子一驚:“蘇夫人?快遣人去問問,夫人可在船上?”
不多時,侍衛返回:“正是夫人在遊湖,請了鄢都的殷姑娘作陪。”
紀公子沉吟道:“我等都是小輩,既遇上了,不好不去請安的。只是畫舫船小。我們這一眾人都去,只怕擠不下。諸位請稍後,我先去見了夫人再回來分說。”
眾公子紛紛表示理解。
何暮站起身道:“我是祉地使臣,不好託大,紀兄,我與你一塊兒去。”
馮淡勳也出列:“還有我。”
這是應有之禮節,紀公子點頭,催他們整了衣袍,又叫了自家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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