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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身體,卻是實打實十七八歲的最佳狀態。
機緣,原來說的是這個。
“你,看的出來?”她怔仲的問,“為什麼我看不出來?”
慧淨道:“施主只要勤於修佛,經年不斷。也可像貧僧一樣看的出機緣的。”
殷如行立時失色:“什麼?你要我當和尚!”
“哈哈哈!”身邊爆發出一陣大笑,桓蹊笑的幾乎直不起腰:“我還是第一次見著這麼笨的。法師是在點化你,你居然……哈哈!當和尚!你也真能說!就是出家,你也是做尼姑,還和尚……哈哈哈!”
白陌塵也忍禁不俊:“殷姑娘,法師說的修佛,是修心。無需出家。隨處修行都是修,心中有佛,見眼既是佛。”
殷如行這才知道自己鬧了笑話,悻悻道:“是了,你們修的是大乘佛教,無需出家也能度化的。是我忘了。”
桓蹊嗤笑:“居然還知道大乘佛法,看來不是一無所知。怎麼就這麼木魚疙瘩。”
殷如行十分看不順眼桓蹊這樣的男人,這種人滿口譏諷,不刺人兩句就不痛快。可見平日不如意事居多,自己無法改變,只能在言語上發洩心中不忿。真是沒用。她目前人單體弱,只能忍氣吞聲。石桌上的三人,白陌塵對她只是習慣上的客氣,桓蹊是徹底的輕視。唯有慧淨看待他們三人的目光是一視同仁的平和。便對慧淨道:“法師,是如行淺薄了。如行有心請教,還請法師不吝。”
慧淨輕輕嘆了口氣:“施主,貧僧說了,今日四角俱全,能幫你的,是這兩位施主。”
殷如行自嘲的一笑:“法師,在我的家鄉有句諺語,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兩位公子確實能幫到我,可我卻沒有什麼能給他們的。如此,他們又為何要平白無故的幫我?”
桓蹊輕嘲:“倒還有自知之明。”
白陌塵卻道:“殷姑娘有何難處,不妨說說。白某若能相幫,定盡綿薄之力。”
殷如行沉吟片刻,問白陌塵:“你能保密嗎?無論你能不能幫我,你能對我所說的每一個字保密嗎?”
桓蹊變了臉色:“你以為你是誰?神神秘秘的。”
白陌塵思索了一會兒,道:“好,我可以保證,無論能不能幫上忙,你說的每一個字,我都不會告訴第二個人。”
殷如行看了他一會兒,嘆了口氣。她無法保證白陌塵能真正遵守諾言,這句話裡可鑽的空子太多了。但若不冒一次險,她的出逃計劃永遠也無法實施。只能拼一拼了。遂湊近了白陌塵的耳邊,低聲細語:“我想要一份完整的江城地圖,以及天元之州的堪輿圖。你能幫我嗎?”
白陌塵因著她親暱的靠近,大為尷尬。隨後卻立刻被她的話嚇了一跳,再也顧不得什麼親近不親近,猛的轉過頭:“為什麼要這個?”
轉頭間,他的耳垂擦過殷如行的嘴唇,兩人都沒有在意。殷如行道:“至少你得先告訴我能不能幫忙吧。”
桓蹊被那兩人豪邁的舉動震的瞪大了眼睛,豎高了耳朵。難道那小娘子要出賣身體換得幫忙?這樣的話,他也是可以考慮考慮的……
白陌塵怔了片刻,啞然失笑:“殷姑娘,你還真是問對了人。你要的東西,天下間沒幾個人能有。我這裡恰好有,不過我只能給你一樣。你要哪一個?”
“前面一個。”殷如行毫不猶豫。天元之州的堪輿圖,她可以想辦法在蘇雷那裡偷看,複製個大概也夠偷跑用了。唯獨完整的江城地圖,卻是隻有拿在手上才能對照著畫完那些大街小巷。
“那得過幾天。”白陌塵恢復了最初的溫文,“不知在何處能找到殷姑娘。”
殷如行想了想,又湊到他耳邊:“十日之後,留仙居酒樓。”
白陌塵這一次清楚的感受到了耳畔處溫熱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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