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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再也說不下去,眼淚無聲的滾滾而落。
所謂梨花帶雨也就是這樣了。要擺個女人來看,不一定有感覺。可放在一群成年累月見不到女人的軍營漢子裡頭,大家只覺看著這麼個大美人在無聲的落淚。心裡特不是滋味。
“不就是騎馬麼。”一個膽大計程車兵小聲嘀咕,“咱們這兒誰不會呀,教就教唄。”
“就是。”另一個親兵也跟著嘀咕,“將軍怎麼對著人家姑娘那麼狠啊。”
我哪兒對她狠了!耳朵很靈的蘇雷聽見那些嘀咕,氣的要冒火。他幹什麼了!罵她了?沒有。打她了?也沒有。虐待她?更沒有。為什麼人人都用一種“你很過分”的眼神偷瞄他?
“行了,有什麼事回去再說。”他咬牙切齒,決定快刀斬亂麻。趁早送走這個禍害。
哭的搖搖擺擺的殷如行暗叫不好。這傢伙真不好對付,什麼都不跟她爭論,居然一刀切斷退路。她要真上了那輛牛車,黃花菜都涼了。她眼珠一轉,腳下一使勁,飛快的撲到樹下拴著的一匹大黑馬身邊,抱著馬脖子就不撒手:“我想學騎馬。我不多耽誤,就學半天也行啊。我下午再走好不好。求您了,蘇將軍。”
這樣的執著讓蘇雷迷惑了:“半天?”騎半天馬再回去,那還就是隻能騎馬了。難道她死纏爛打的目的真是為了學騎馬?
“對,半天也行。”殷如行見他有口風變和緩的跡象,趕緊順著杆子爬:“我真的很想學騎馬。”蘇晨的期望以後再說吧,先將眼前的要緊事辦了。一切為跑路回家為目標。
一個寬肩膀的男子走了過來,殷如行認出他正是昨天帶著大夥兒舞槍的那位教官。該男子低聲對蘇雷道:“總僵持著也不是個事,就讓她騎上去兜一圈。”
蘇雷疑惑的看向自己手下的得力干將。嚴宗的話意味深長:“一個嬌滴滴的姑娘家,第一次騎馬,總是要害怕些的。”
蘇雷恍然大悟。不錯,他們這些常年騎馬的當然不覺得馬有什麼可怕的。可換了個弱質女子就不同了。她只要一露怯,自己就可以藉口她不適合學,在軍營受到了驚嚇。送回去就順理成章了。當下鬆了口風,板著臉道:“學騎馬可不容易,非一朝一夕。這裡是軍營,你不便久留。這出誤會,我也有幾分責任,話沒說清。既如此,就先牽一匹馬來給你試試。騎完了就回去,不可再鬧。”
殷如行聽後頓時破涕而笑:“好。”
反正鬧了這麼一出,她回去後和蘇晨也有了交代。她盡力了,沒有消極怠工。最重要的是,馬上就能學騎馬了。能騎半天是半天,說不定這半天她就學會了呢?
很明顯,這是一個很天真的想法。可惜殷家姑娘不知道。當她興匆匆的來到跑馬場,見到了士兵牽來的高頭大馬,頓時笑容僵硬在了嘴角。
這馬,也太高大了吧!
殷如行對於馬的認知,僅僅來自於現代社會旅遊景點裡的馬匹出租專案。再有就是來了天元之州後,見到的那些拉車的馬。雖然她不止一次的後悔過,在過上好日子的那些年,怎麼就沒隨波逐流的學習一下‘騎術’這項燒錢運動。
藝多不壓身,古人誠不欺我。要是有些騎術基礎,現在也不至於看著這匹高頭大馬就兩腿打軟。
蘇雷好笑的瞥過她微微蒼白的臉色,斯條慢理的牽過韁繩,開始講解騎馬的要點。然後一個漂亮的翻身上了馬,居高臨下的道:“腳要踩進腳蹬裡,千萬要記住。韁繩要抓牢,身體需放鬆。剩下的,跟著馬的節奏來就行了。”隨後抖動韁繩,跑了一圈給她做示範,回來後仍是一個漂亮的下馬動作,輕捷矯健:“記住了嗎?”
殷如行點點頭。記是記住了,可問題是……
蘇雷將韁繩遞了過來:“那就試試吧。”
殷如行僵硬了,緊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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