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9 章 不省油的(第2/3 頁)
他們自然就趁機翻算起舊賬,要替自己女兒l討回公道。這也是人之常情。”
蕭沅沅一聽,頓時明白了這其中的關竅。
蕭沅沅道:“我現在,可不可以理解為,這件事,不論是不是曹沛做的,都只能由曹沛來承擔?”
趙意反問道:“你怎麼能斷定不是他呢?他為了攀附權貴,做這種事也不奇怪。”
蕭沅沅道:“我相信,他不會做這樣的事。”
趙意轉過身,正面對著她,好像覺得她這話說的有些奇怪:“你以何理由保證他不會做這樣的事?你瞭解他?”
陳平王語帶質疑,顯然,是覺得她沒有立場去相信曹沛的為人。蕭沅沅倒沒有心虛,反覺察出他態度可疑來:“陳平王對他似乎有點敵意?”
趙意訕訕的,立刻否認。他扭過頭,繼續沿著開滿薔薇和牽牛的小道步行。
“我只是不太喜歡他而已,算不上敵意。”
蕭沅沅好奇道:“他何處得罪了你?”
趙意道:“他並未得罪我。興許是我的個人感覺吧。”
陳平王妃準備了酒宴,就設在花園中,趙意留她飲酒。蕭沅沅實在沒什麼胃口,略飲了兩杯,早早便回了宮。
她召見了韋念紅。
這名歌女,蕭沅沅聽聞,她跟曹沛來往甚密。曹沛經常出入教坊,便是去尋她。二人曾經在宮宴上曲歌相和,技驚四座。韋念紅奉詔入宮,蕭沅沅先前只在宮宴上見過她,這會細打量,發現她容貌算不得美麗,但卻有一種溫婉恬淡的氣質。眉眼五官算不得出色,但勝在面板白皙,臉上幾乎沒有什麼妝容。
蕭沅沅問:“你知道我找你來做什麼?”
韋念紅施禮,搖搖頭:“妾不知皇后娘娘的目的。”
蕭沅沅道:“我聽說你跟曹沛很相熟。”
韋念紅道:“算不得相熟,只是偶有往來。”
蕭沅沅道:“偶有往來?怎麼宮外傳言,你們關係不一般?”
韋念紅道:“我們已經半年多未見了,不知皇后娘娘想問什麼。”
蕭沅沅道:“聽說你前些日子生了重病,現在可好了?”
“近日剛剛好了些,多謝娘娘掛懷。”
蕭沅沅道:“你這傷筋動骨(),需得好好休養。論理(),我不該這會叫你來。回頭我讓御醫去,給你仔細診一診脈,順便賜你幾味藥。”
韋念紅道:“多謝娘娘恩賜。”
她態度從容,不卑不亢,得皇后如此掛記,也不見誠惶誠恐。
蕭沅沅倒不介意:“你可知曹沛現在獄中?”
韋念紅道:“我知道。陳先令女兒l的死,同他無關。”
蕭沅沅道:“你怎麼知道?”
韋念紅道:“我當然知道。他本就沒打算和陳先令的女兒l退婚,又怎麼會為了拒婚而故意指使人去害未婚妻呢?”
蕭沅沅聽她語氣篤定:“你說這話有何證據?”
“這不需要什麼證據。”
韋念紅語氣平靜道:“這事人人都知道,陳先令家也知道。曹家從來都沒有提起過退婚的事,陳先令的女兒l出事前半月,曹家還在託媒人前往陳家納彩。只需要叫來媒人,一問便知,費不著什麼工夫。這辦喜事,本就是公開的,兩家的親戚僕人也都知曉。敢問曹家若真想退親,怎麼還會讓媒人去張羅婚事,送彩禮上門。”
蕭沅沅道:“那為何陳先令家要告官,說曹沛害了他女兒l?他們本是結了親的人家,無冤無仇,總不會有意誣陷。”
韋念紅冷漠的笑了笑:“因為他的女兒l確實是被人所害。有些事,眾所周知,他為了洩心頭之憤,替自己女兒l討公道,不敢告正主,自然便告曹家,說是曹家所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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