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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給蘇裘打電話,表達想法,抱怨周晏持逼迫她讓她透不過氣。
蘇裘正在磋磨指甲,說你透不過氣來跟我說什麼,直接去找周晏持不是更好。
杜若蘅頓了一下,才冷著臉說你開玩笑麼,我才不找他。
&ldo;為什麼不找?&rdo;
&ldo;……&rdo;
蘇裘說得很簡單:&ldo;想那麼多做什麼。你看不慣,那就直接做掉他好了。半夜隨手一刀,要麼切在他脖子上,要麼切在他下半身,隨你的便。&rdo;
她沒能解決任何問題,杜若蘅興致索然地掛了電話。
臨近中秋的時候杜若蘅接到一個電話,陌生號碼,歸屬地來自中國甘肅。她接起來,對方果然是她資助的山區兩個孩子中的一個,帶著小心翼翼的恭敬向她問候中秋快樂,同時感謝她在兩個月前另一筆巨額的資助。
幾千塊錢對於他來說已經是巨額。杜若蘅問他在哪裡打的電話,小孩說是在鎮上。
杜若蘅的態度因而愈發溫柔,她循循善誘,接下來又得知了小孩是翻了兩座山才到了鎮上,只為給她打一通電話。這讓杜若蘅動容,讓他下次不要再這麼辛苦。又問他山中冷暖,允諾過幾天便寄冬天的衣服過去。兩人又說了好一會兒才結束通話。
中秋節後不久是杜若蘅的生日。周晏持在生日前夕站在周宅的客廳裡,跟女兒打商量,問她是否能允許在生日當天讓父親母親單獨相處一天的時間。
周緹緹不是個好糊弄的孩子,她目光如炬地看著爸爸:&ldo;你又想做什麼?&rdo;
周晏持面無表情回視她:&ldo;什麼叫&l;又&r;?&rdo;
&ldo;&l;又&r;的意思就是你失敗過不止一次嘛。&rdo;
&ldo;……&rdo;周晏持過了好一會兒才吐出一句話,&ldo;總之不管我做什麼,你都不準提前告訴媽媽。&rdo;
話是這樣說,然而周晏持心裡並沒有底。從一定程度上說他現在其實很難再賦予她什麼驚喜,一個晚上的短暫時光,更是難以讓杜若蘅動容。燭光晚餐對她而言早已失去效用,她寧可拿電影獨自消磨一個晚上,也不會想同他一起做這種事。
但他仍然準備了花束,還有其他的禮物,以及一番對話。他們要怎麼開頭,他要怎樣讓她更高興一些,她可能說出的一些傷人的話他拿什麼抵擋,都要一一想到對策。
生日的當天上午周晏持給杜若蘅撥電話,回應的是卻是已關機狀態。他以為她還未睡醒,便去公寓找人,敲門無人應答。等找到鑰匙開門,卻發現裡面一個人影都沒有。
周晏持坐在公寓窗邊的沙發上,花了幾個小時的時間撥電話,直到手機快要沒電,電話中回應的一直都還是關機狀態。傍晚時分他終於接通,杜若蘅還未來得及說話,這邊已經冷聲問出口:&ldo;你究竟在哪兒?&rdo;
杜若蘅沉默了一下,冷冷回答:&ldo;跟你有什麼關係?&rdo;說完就結束通話。
周晏持揉著眉心在客廳轉了好幾圈,劇烈起伏的情緒終於勉強壓下去。於是再次把電話撥過去,幾遍過後終於接通,杜若蘅在那頭冷著臉不開口。
周晏持深吸一口氣,話語軟下來:&ldo;我給你打了一天電話,一直關機,你不在家,我很擔心你。&rdo;
然後他低柔著聲音:&ldo;今天是你生日,你忘了?&rdo;
過了一會兒杜若蘅才回答:&ldo;我不在t市。&rdo;
&ldo;那麼你在哪裡?&rdo;
那邊猶豫片刻,最終報了甘肅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