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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忍不住咬牙:「安雪採當真是欺世盜名之徒,敢問師叔,不知他剽竊是哪一位大家之作?」
一想到原本該屬於原作者的榮耀都被安雪採佔盡,楊鴿都禁不住升起了義憤之心。
渣系統知道越紅魚情商不行,楊鴿這麼多問一句,系統也操心想著為越紅魚想解釋。
可越紅魚就直說了:「應該有許多位,只是他們都不在我們這個世界上。」
楊鴿怒道:「安賊怎敢!竟竊人作品,又殺人滅口!此等畜生,就是千刀萬剮,也是不夠!」
渣系統:這特麼神解釋!
楊鴿不但神解釋,腦內還把邏輯給圓了。
安雪採為博世俗虛名,故而擄劫囚禁多位有才學的才子,奪走作品之後,再殺人滅口。如此狠辣小人,難怪竟和拐孩子的女賊混跡一處,當真汙穢不堪。
越紅魚想到系統最近分配的任務,想起就做一做:「聽聞安陽王府的明玉公主十分仰慕安雪採的才氣,可這份才氣並不是真的。」
楊鴿一臉憤憤不平,眼珠子卻是亮起來。
安陽王蕭玉手握重兵,從前奉朝廷之命,南征北戰,攢了許多軍功。不過這些年來,蕭玉卻是安頓下來,再難有徵令從京中傳來。
別人都說,是因為蕭玉聲望日隆,這個賜姓的王爺惹來宮中之人忌憚了。
這些年時局不穩,倒是安陽王蕭玉穩如泰山,鎮壓一方,誰也不敢得罪。
安雪採也有意與之交好,與明玉公主蕭玉錦有些私交。
楊鴿與蕭玉錦同樣有些私交,覺得不能讓蕭玉錦為之受欺。再者安雪採欺世盜名之事,總是要被揭發出來,才能還世間一個公道。不過如今,念善會正在和安雪採掐,那再搞這件事情就顯得有立場。那麼撕起來時候,別人都會拿念善會的立場說事,把事情重點給混淆了。
蕭玉錦為人正直,嫉惡如仇,是個高貴清白的人。因她美貌聰慧,世間傾慕這位明玉公主的人也是極多。
比來比去,再沒有比蕭玉錦更適合揭發安雪採了。
一旦心裡想通透,楊鴿也沒猶豫,頓時幹活兒起來了。
到了津州的蕭玉錦歇息一晚,次日便去探望慕從雲。慕從雲話仍不多,只是看蕭玉錦的眼神有些奇怪。
之前慕從雲沒有細想,可仔細想來,蕭玉錦確實太過於關心安雪採了。
從前他那麼疏忽,是因為實在沒將安雪採放在心上。安雪採如今雖有些基業,可也不是什麼豪門大族,底蘊不深,不夠靠一些取巧之道發家,從前更不過是個贅婿。這種泥巴一樣的人物,小公主怎麼瞧得上他?
故而在這之前,慕從雲也沒有深思。
可現在仔細想想,若公主當真待安雪採尋常,也不會使自己去護住安雪採。就算蕭玉錦擔心,派個尋常高手就可以了,何必出動自己這位當世武尊?
這麼鄭重其事,只能說明安雪採乃是蕭玉錦放在心尖尖兒上的那個人。
這麼一想,慕從雲內心頓時升起了強烈的嫉意,本來蒼白臉頰也是泛起一抹紅潮,卻也是一閃即沒。
他身份尊貴超然,是當世武道宗師,傲比王侯。而且慕從雲也是極講究的人,衣衫打扮皆是一絲不苟,髮結高冠,寬袖流雲。簡而言之,慕從雲是個個人包袱極重的人。相比較而言,同為武尊的越紅魚就隨便許多,總是一身簡潔粗衣,斜別青劍。
就像現在,慕從雲被越紅魚打得內傷嚴重,穿戴仍如平時般一絲不苟,連頭髮絲都梳理得整整齊齊。
像慕從雲這樣子的人,就算心有醋意,也不會將話兒給說出來。
面對蕭玉錦鮮花般的容顏,慕從雲更沒辦法言語。
當然比之平時,慕從雲面色也添了幾分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