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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白來講就是,這個投資更傾向於是情懷投資,賺到錢的可能性並不大。投資其他電影還好說,如果是偏現實類題材的作品,很多時候都更像是在做公益。
安然從任璇的語氣中瞭解到,任璇很清楚這筆投資不會帶來什麼收益,反而需要她不斷投錢,但她還是願意做這樣的「公益」。
「你想要拍現實類題材?要知道,在國內拍這樣的題材限制會比較大。」安然順口就說了出來,說罷才想起來任璇身後站著的任家。有時候不得不感嘆家世的好用,對別人來說難以解決的很多問題在任璇那邊估計都不用太擔憂,「如果可以拍,自然是極好的。」
在平靜的表面下,潛藏著非常多社會的陣痛。有些弊端不是沒有人看出來,但在這個弊端暴露出來之前,更多的時候會被大眾所無視。
難道真的要出現什麼意外了付出後果了才能引起重視,後知後覺去彌補嗎?
甚至有很多社會陣痛,即使曝光一次又一次,還是在不斷重演。
就像歷史在重蹈覆轍。
那為什麼不在被人看到的時候就把它拍出來,也許並不能產生特別大的影響,但是隻要能多影響一個人,有多一個聲援者,積少成多水滴石穿,總會有不同的。
路都是要有人開始去走去開闢的。
任璇笑了笑,用右手揉了揉再次剪短的一頭短髮,「陸修,羽舒,還有韓清商他們,我希望能夠把他們拉入夥。」
陸修、韓清商、何羽舒,還有她,四個人如今都是國內一線明星,每個人的微博粉絲數量早就已經破了千萬大關,如果能把他們三個人拉入夥,到時圈裡還有一些人支援聲援他們,完全不愁沒有人關注。
「安然,我不想把自己的出發點說得有多高大上,事實上我也沒有那麼高尚。但是我看到了這些事情,而且我有能力這麼做,便想試著去做一做,嘗試一番。若是能夠產生影響,不論大小,就已經算是意外之喜了。」
安然手裡握著方向盤,開車的時候不免分出了兩三分心思在思考,半晌緩緩開口道:「想做就去做吧,說不定拍這種題材的電影你可以給我捧個影后獎盃回來。」
她說笑了一句,方才認真回道:「國內不缺乏拍攝這種現實紀錄片、電影的導演,你也可以與他們聯絡一番。算了,你明顯是想拉我入夥,導演那邊還是我來聯絡吧,你把陸修他們幾個人搞定下來就可以了。」
三兩句就把兩人的分工明確下來。
「這一次不覺得我在胡鬧嗎?」
「如果這樣的做法是胡鬧的話,我想我會巴不得世人多胡鬧一些。」
專門開設一筆款項投資電影的事情逐漸走上了正軌,任璇一次回任家老宅看任爺爺的時候把這件事告訴他了。
任璇與老爺子並排坐在沙發上,任老爺子摸了摸孫女柔軟的發梢,極為認可她的做法,「做這麼一件事情,會不會覺得比自己上軍校,拍電視拍電影都來得要更有成就感。」
這是自然的。
而能這樣想也就不枉花費如此多心力去做這麼一件事情了。
又是一年嫩柳抽新芽之際。
任璇窩在沙發上打遊戲正打到緊要關頭,任清平的電話突然就殺了進來。
任璇接起電話,還沒等她咬牙切齒說些什麼,任清平就先開口了,「陳零要回來了。」
深深吸了口氣,任璇才覺得找回了自己的聲音,她以一種很冷靜的情緒問道:「什麼時候回到?」
「後天早上的飛機。」
任璇點了點頭,就要結束通話,手指在將要觸碰到結束鍵時猛地停下,「他們回來,是不是還要……接戰友回家?」
「接戰友回家」,是將陣亡將士的骨灰送回國內,魂歸故里的委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