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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言行雲是這麼想的。
“老四在倚仗皇上,皇上何嘗不是在借老四之手,其實真正得利的是皇上。既不擔嚴父之名,又有人代行嚴父之事,卻只是父而不是君,老四做這些事時總是拿著兄弟之份,而不是皇長子對諸王兄皇弟。有時候,只相差一點點,在皇上心裡的就有不同。”言相爺說完就不談及這些事了。
言行雲也自不再問下去,只是很快言相爺問了一句話,讓言行雲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那姚海棠是什麼時候和公子走到一起的?”
這個問題怎麼好答呢,言行雲吱唔半天也只說出一句:“已經有日子了,具體什麼時候我也不是太過清楚。”
“為什麼查不到關於姚海棠的一切?”這才是言相爺真正想問的,他不關心這兩人之間的私事,比較關心姚海棠的身份為什麼查來處處像是被抹平過一樣。
對於這些痕跡,言相爺瞭然於胸,都是太平院打掃的,言相爺看得多了就自然一眼看了出來。
沉默了好一會兒,言行雲才說道:“其實原本是司珍坊的,因為春雨劍的關係而被賜書放還,當年春雨劍的事父親也知道一點,那會兒我初掌司珍坊,還請教過父親。”
言相爺記性不錯,點頭應道:“嗯,這事我記得,但是跟這有什麼關係?”
“春雨劍有兩柄,這您也知道,不管哪柄都是姚姑娘所制,所以太平院才抹了一些東西。如果父親再問下去,有些事兒卻是四公子叮囑過不能多言的……”言行雲多可憐,他知道姚海棠是西城,也知道杜敬璋在雲涇河待過,但是他不能說啊早前杜敬璋就跟他說過一句話:“有些事,你不跟我說不礙事,但也不能跟旁人說,若有一天我從旁人嘴裡知道,還是要見怪於你”
這是公子式的歪理
言相爺琢磨著也就不問了,而這會兒杜敬璋正在自己臥室外邊的小廳裡看著喬致安不言語。喬致安當然也沒什麼話說,兩人就是對眼看著,你不說話我也不說。
直到陳平益在外邊傳了一句話:“公子,喬院長,齊大人來了,公子您看是見還是回了?”
“讓他進來。”杜敬璋知道和喬致安是說不出什麼來的,正好把齊晏叫進來,到時候一塊兒打發了。
“公子,都逼成這樣了,您還想著您的功成身退嗎?”這永遠是喬致安最想問的話,在他的心裡這天下德著居之,杜敬璋就是居德之人。在他眼裡,別的公子們自也有出色的,但誰又能像杜敬璋這樣有手段、有責任心、有擔當對於這個問題,杜敬璋永遠是差不多的答案:“致安,世上之人,我以為我最解你,而漫天下之人,我也以為你最解我。如此一來,這個問題還需要問嗎,還需要答嗎?”
一時間喬致安沉默了,他自然知道杜敬璋這一生以來過得最輕鬆愜意而且發乎內心的是哪一段,所以這個問題確實不需要問。但是,喬致安堅定地認為杜敬璋必需主掌天下,言行雲是被當成直臣安在杜敬璋身邊的,而他則是被當成孤臣安在杜敬璋身邊的。
這按姚海棠的話來說,從一開始杜敬璋就是帝王的配置,這樣的配置去執行山野生活,實在是殺只螞蟻用屠龍刀但是姚海棠卻能笑眯眯地回話說:“我就愛用屠龍刀殺螞蟻”
146.被人欺
在姚海棠看來,用屠龍刀殺螞蟻是一件非常拉風的事情,不是有人說浪漫等於浪費嗎,那麼讓杜敬璋這帝王配置去執行山野田園,就是一件至浪漫的事兒。
所以姚海棠決定拐走杜敬璋,她八字兒正好不合京城,也奇怪,不是說她壓不住京城的龍氣嗎,她在京城卻是風平浪靜,甚至可以說是風生水起。
“這究竟是為什麼呢?”通常來說這樣的問題是不會有答案的,姚海棠也覺得自己這腦子實在不適合想這些問題,所以她很快就把這疑惑扔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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