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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禮其實有點寒酸了,至少秦牧想像不出他何時經歷過佈置這麼簡陋的祭天大典?
只是他家這個小孩實在固執,沒錢也不願意向百姓多徵一份稅,只願意自己從內節省。
節省,當今天下需要節省渡日的皇帝也只有他獨一份了。
秦牧想了想,又搖搖頭。
或許是這傻氣的堅持才能讓他如此得民心吧,歸順的各地都緊緊凝聚在咸陽附近,形成了一股勢力與其他兩股勢力對抗,使到胡亥敗得差不多的秦朝得以苟延殘喘。
秦牧心中覺得驕傲,可是他的孩子呢。
扶蘇彎彎的下巴上滴下一滴又一滴的汗跡,身上的衣服已經微溼,只是還有儀式沒有做完,他也只能堅持下去了。
在奏樂聲之中,扶蘇站起來,對祭壇再三躬身,身後的百官亦隨著他的動作整齊而劃一的躬了身。
之後扶蘇把祭過的酒與百官分之,喻意有福同享,喝了酒後,儀式才算真正完成了。
祭完天後,已經過了午飯的時間,宮人在另一邊的空地上搭了幾個臺,擺放好食品供皇帝和官員享用。
扶蘇領著百官,浩浩蕩蕩的走了過去,然後他跪坐在中央的長榻上,待百官入席後,對百官舉起酒杯道:「乾杯!」
百官的臉上出現了茫然,學著扶蘇的手勢舉起了酒杯。
扶蘇在空中虛擊了一下,然後自己痛快的喝掉了酒。
……百官學著這個動作,但內心卻覺得自己被扶蘇耍了!
宴會玩鬧又怎會少得歌舞?只見扶蘇打了一個手勢,美豔的舞娘已經隨行而入,和著音樂跳起了優美的舞蹈。
只是當百官沉醉在舞蹈之中時,扶蘇卻有點心不在焉。
他低聲喃喃地說:「難道父皇沒有跟來?」他從上山開始已經找了很久,都找不到秦牧。
此時秦牧無聲地潛進帳中,隱藏在由輕紗薄絲布置而成的一角隱影裡,默默地看著扶蘇。
扶蘇察覺了視線,找了半天才找到秦牧。
他眼前一亮,立即對著秦牧笑了笑,笑容中有說不出的得意,彷佛是在告訴秦牧‘看我終於找到你了!’
這一刻,秦牧覺得那帶著小小的狡黠﹑一絲的得意和更多的喜悅的笑容,是他一輩子中看過最燦爛的笑容。
──傻子,要不是他樂意現身,憑那你的眼光又怎可能找到他……
作者有話要說:~(≧▽≦)/~把秦爹又放出來(?)跑個過場
(|||つд?)莫名其妙地蘇了我也不想啊……可是總感覺兩個人的進展總是超莫名的……
……_(:з」∠)_修成正果這回事……作者還……需……要……想……過……程……
64、整理內務財政
祭天過後;官員亦有兩天的休息時間,扶蘇趁機向少府要來了記錄宮中開支的竹簡;他總算有時間可以親自細看一下國庫的錢都花去哪了。
自從章邯轉為將軍領兵打仗以後;少府便換了一個人做;名字是簡長白。少府便是管宮中雜務和還有購物等等的。
簡長白一聽扶蘇要帳簿對賬,頓時冷汗便下來了。扶蘇為免他膽大妄為;做假帳;特意派出了萬能的暗衛在一旁監視。
簡長白抖著手交出了手上的倉庫的鎖匙;歷年內的帳簿全都收藏在裡面,他內心只希望扶蘇是說著玩的;而不是真的要查賬,或者他內心希望扶蘇看不懂他們內務府在管理宮務時偷偷剋扣下來的錢財。不過扶蘇自當皇帝內詭異的多才,實在令簡白長非常不安。
扶蘇自然不是鬧著玩的,他是很認真地研究一天宮中開支起碼要二千兩,那這二千兩到底花了去哪?要知道十天就花了二萬,這樣算下去,一年三百六十五日,豈非就要花七百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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