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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覺被耍了,春蕊氣悶,兇兇地瞪他,指揮說:「你也轉過去,我也要換衣服了。」
嚴文徵不但沒轉身,反而跨步到她身邊,一本正經地問:「我轉過身,誰給你松拉鏈?」
春蕊:「……」
當初耍小手段,樂得看他吃癟,如今天道好輪迴,自食了「苦果」。
春蕊咬牙。
嚴文徵先幫她把固定手臂的支具拆卸掉,繼而繞到她背後,拉她裙子的拉鏈,才劃開一半,驟然,春蕊毫無預兆地轉過身,撩開他上衣的衣邊,不管不顧地去摸他的那道疤痕。
很輕地觸碰,癢癢的,嚴文徵敏感,瑟縮著往後閃。
春蕊的手指搭在了他的褲腰邊。
嚴文徵反應一下,耷拉眼皮,看她,問:「你摸什麼?」
「好奇。」春蕊仰脖子回視,氣勢十足,毫不露怯:「摸一摸都不讓啊。」
嚴文徵認真提醒:「也不看看什麼地方,你就摸。」他鉗制住她的手腕,拉開。
春蕊晃過神,瞳孔聚焦,那條傷疤很長,由右側靠恥骨的位置斜著朝小腹沒去。
聯想到什麼,臉頰浮了一片紅,但她依舊嘴硬道:「……又沒摸到。」
簡直倒打一耙。
嚴文徵繃著臉面,沉沉盯著她。
春蕊徹底不好意思了,撇過臉,試圖從他懷裡掙脫開,可越掙扎,被箍得越緊,她扭了兩下,一不小心,脫臼的那側肩膀撞到他的胸膛,疼得倒抽氣。
嚴文徵嚇一跳,忙鬆開她,詢問:「沒事吧。」
春蕊羞著臉,埋頭不看他。
嚴文徵一急,攔腰將人抱起,給擱在了房間唯一的一張桌子上。
春蕊高高地坐著,視線正好與他持平。
嚴文徵扶著桌板,責備一句:「逞能。」
春蕊皺著臉,緩了緩,等密集疼痛的那股勁過去後,跟他犟道:「我沒想那麼多,是你故意引導的。」
「又賴我?」嚴文徵背鍋背的冤,可既然這鍋背上了,他情願把它坐實了,「既然沒摸到,那我誘導你幹點別的吧。」
直起腰,他手掌拖住她的後腦勺,迫使她微微仰起脖頸,按在她耳側的大拇指指腹輕輕摩挲她的耳垂,似是安撫,隨即頭小幅度一偏,唇便壓了下來。
開始,動作是輕柔的,碾著唇瓣,慢慢吮。
春蕊因為沒做好足夠的心理準備,小小驚嚇,她一隻手抵在他的胸口,不輕不重地推拒著。
很快,一絲忸怩的羞恥感退去,她的手臂從他懷裡伸出來,攀住他的肩膀,學著迎合。
她微喘,換呼吸時張了嘴。
嚴文徵捉到了她的舌尖,鎖著她的後腰,下了重力。
春蕊肺部的空氣一點一點被抽空,她呼吸不過來,難受地哼,哼出了聲。
嚴文徵適時停下來,撤開一拳的距離瞧她,眼神附著貪婪。
春蕊因缺氧,眼前發白,不兇了,身段軟了,下巴磕在他的肩頭急切地喘。
嚴文徵摸摸她的頭髮,蔫壞地說:「小聲點,房間隔音不好。」
春蕊臊眉耷眼,抿著嘴唇,急忙收斂氣息,說他:「不嫌丟人。」
「嫌。」嚴文徵壓著嗓子,「所以先忍忍吧。」
說得像春蕊迫不及待要發生什麼似的,春蕊不滿道:「為什麼是我忍?」
嚴文徵語速放慢,挑釁道:「我不想忍,有好多辦法可以不忍,試試嗎?」
春蕊斟酌,算了筆帳,聰明地不落圈套:「不要,算下來我吃虧。」
第58章 分別 再一次祝福你,孩子。
被褥潮濕, 散著異味。春蕊心裡膈應,翻來覆去睡不著。後半夜又起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