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突厥傻子(第1/2 頁)
本來兩頂喜轎會在城外小樹林相遇。 如今魏彩的喜轎直接走了城裡,偏離了原定路線。 想必是魏彩在樹林設定了埋伏,唯恐波及自己,順帶連喜轎的路線都改了。 柳明臣找了個城外的無人的角落,直接一根飛針朝著喜轎的窗戶射入。 飛針刺在魏彩的脖頸之上,上面的迷藥足以讓魏彩昏睡。 柳明臣從屋簷直下,攔住了轎伕,把轎子上的鎏金紅絨布撕下,厲聲道: “你可知替嫁一事該當何罪?” 轎伕自知替嫁一事敗露,跪在地上苦苦哀求: “大爺,您饒了我吧,是長公主要挾我必須換轎子,否則就殺我妻兒。” 柳明臣居高臨下地俯視他,擋住了日光,默了默。 轎伕以為自己遇上了煞神,今日便要折在此處,可憐他的妻兒啊。 出乎他的意料,柳明臣最後嘆息一聲: “走吧,帶上妻兒,別讓長公主找到你們了。” 轎伕朝他重重磕頭。 柳明臣轉身,從懷裡拿出一錠銀子扔給轎伕: “離京城遠點。” 轎伕撿起銀子淚目: “謝謝恩公,謝謝恩公。” “你們把轎子抬到城郊聚福樓,喊掌櫃的幫忙。” 憑空攔下轎子,對柳明臣而言也是一件麻煩事。 只好先把人送到聚福樓,讓他的兄弟秦喜墨把人送到宰相府。 如今更重要的是去接他的妻子魏文熙。 皇家喜轎裡,魏文熙早知道替嫁一事。 不過她還是高高興興地踏上了喜轎。 畢竟今天是收穫的日子啊。 長公主終於離開被重重保護的深宮。 在這條出嫁路上,最適合突厥細作綁架擄人。 說實話,與其讓魏彩被擄走,還不如讓魏文熙深入敵營,將突厥在我境內的所有探子一網打盡。 魏彩雖是個蠢人,但這手替嫁還是很有利用價值。 就是不知道柳明臣會如何做。 魏文熙又想起上次在宴會上遇見柳明臣。 他的目光總是若有似無地落在自己身上,加上他欣然接旨,後續也沒有提出悔婚,沒準是個聰明人也不一定。 要真是這樣的話,那就好玩多了。 好戲什麼時候才開場啊? 沒等多久,她就勾唇笑了,只因聽到了很多腳步聲。 一陣喊殺聲傳來。 喜轎顛簸了幾下之後,便停在了原地。 魏文熙有些血脈噴張,好久沒有堂堂正正地把自己暴露在危險之中了。 掀開喜轎的手帶來一股臭汗味。 來人拽住了魏文熙的手,把她強行拉下了喜轎。 隔著喜帕,她看見那穿著粗布麻衣的山賊手上提著一把明晃晃的刀。 下一秒,這把刀就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要怪就怪你得罪了人。” 山賊開口的時候,嘴巴里的惡臭撲鼻而來。 真是讓人覺得噁心,魏文熙心想。 這時,影衛的暗箭應該是對準了這個山賊的腦袋。 不過,她不想打草驚蛇,還是用給影衛打手勢,讓他們不要輕舉妄動。 傅喬看著魏文熙脖子上的刀,急得額頭出了汗。 生怕山賊輕輕一拉,魏文熙便身首異處。 山賊揮刀的一瞬,幾個像猴子一樣靈活的突厥兵忽然從樹上撲下,把所有的山賊都撲倒在地。 山賊各個身強體壯,卻被這些靈活的突厥兵耍得團團轉,幾下就被突厥兵的銀刺刀刺穿了心臟。 魏文熙適時表現出害怕,一邊退後,一邊驚呼: “你們是誰?不要,不要過來。” 為首的突厥人梳著長辮,面板黝黑,臉上帶著混雜著稚氣和殺意。 他對著魏文熙勾了勾唇,長臂一伸,一下就把她摟在懷裡,在她耳邊輕聲道: “不要說話,跟我走。” 魏文熙雖看不到他的相貌,但靠近他時能聞到一種突厥族特製的異香。 突厥一族土地貧瘠,很多土生土長的人都沒有水沐浴更衣,更別說身上洗得乾乾淨淨,還帶著異香,這起碼是王爺級別的突厥人了。 “你放開我!” 魏文熙一邊怒呼,一邊推他。 對方手臂一收就把她夾在懷裡,魏文熙的雙手趁機揩油。 不錯,這胸肌和臂力顯然常年有在鍛鍊,極有可能是征戰之兵。 這等程度的大將都潛入了我國境內,勢必是準備發動一場不小的突襲。 也許這場戰爭本打算以逢曦長公主被綁架拉開帷幕。 “聽說你是魏國長公主,跟我回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