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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雙柔美瑩白的纖纖玉手捧著,送到了李家楚的面前。
李甲楚這才抬起了頭,眼神隨這雙瑩白的手往上望去,胸膛之間是雪白的,臉是雪白,連牙齒都是雪白。他的白衣羅裙被她肌膚的映襯下,曼妙的酮體幾乎要露了出來。他的眼睛不由定住,靈魂彷彿也給定到了一般。他頭微微晃了許久,腦海之中卻仍舊浮現出那個俏影。
想不到這杯酒,還沒喝,就已醉。
如果在一個大家都喝酒的地方,也該喝酒的時候,你不喝酒,那麼你就是個傻子。
李甲楚可不是個傻子。他不僅不傻,還有點聰明。
他仰頭一飲而盡,笑道:“都統大人的酒,果真是好酒。”
都統也跟著大笑道:“好,拿大杯來。看他能喝多少杯。黃金盃,琉璃酒。”
鄧鴻都不知道他平常都很難見這位都統大人笑過,而眼前的這位凌霄弟子彷彿比他更懂為官之道。幾句話下來,都統已是笑得合不攏嘴了。
鄧鴻正要稟報,“大人。。。”
都統打斷道:“誒,有什麼事,喝完酒再說。”
鄧鴻弓腰道:“是。”
李甲楚果真飲盡了一大杯,臉上已微微泛紅。他笑道:“不知道都統大人有沒有聽說過‘百毒門’?”
都統道:“你是說的,是近十年來在魔教之中聲名鵲起的‘百毒門’麼。”
李甲楚道:“那都統大人可曾聽過一個叫王非良的?”
鄧鴻道:“我們在夜市中與他交手損了幾個弟兄,凌霄的一個女弟子也被他打傷。”
都統冷冷的道:“是屍毒烈焰手。好兒,再幫我盛一杯酒。”
他飲盡說道:“‘百毒門’人最近在外城蠢蠢yù動,想不到竟敢到內城來鬧事。難道邪教之人還真想攻打岳陽城?”
那個叫‘好兒’的也終於開口,鶯聲道:“有都統在,那些邪教之人豈敢生事?”
都統當即眯了眯眼,笑道:“有我蕭停在,定叫敢踏進來的人有來無回。”
男人在女人面前總是喜歡自大的。李甲楚心想:那王非良還不就到城裡傷人放火,還不是照樣走了?那時候您老人家還在和‘好兒’在卿卿我我吧。
李甲楚問道:“不知道都統大人可否辦法治好我師妹,我師妹正是被那屍毒烈焰手所傷。”
蕭停都統道:“這屍毒烈焰手非尋常法子能醫治,不過你放寬心,我一定會幫你的。”
李甲楚告退道:“大人,好酒量。我卻已經醉了。”
蕭停笑道:“好兒,帶他下去休息。”
好兒嫣然道:“請隨我來吧。”
風吹過黑黑長廊,李甲楚抖了抖,他似乎聞到自己身上的酒味。
“客房就在前面”這聲音很甜,是好兒。他仔細瞧過去,她身上的羅裙似乎被風撩得凌亂了起來,他聞到了她身上那股淡淡的體香。
客屋是新蓋的,新粉刷的牆壁,新的窗紙,新的檀木桌;新的繡花被鋪在新床上。“這張床還沒有別人睡過。”她的聲音是柔軟的,比床上的繡花被還要柔軟。
“可是一個人睡在床上,床顯大。”
她還在笑:“我可以找個人過來陪你”
她知道他的眼睛一直在盯著她的腰下,但她並沒有生氣。
“我喜歡的人就是你。”
她慢慢的褪去羅裙,裡面竟然沒有內衣。
然後兩個人就一起滾倒在床上。
好兒輕呼著,掙扎著。可惜她的手是軟的,連一點力氣都沒有。
她整個人都是軟的,又香又軟又甜,就像是一堆棉花糖。她的胸膛卻比棉花還白,白的發光。李甲楚坐在她的身上,她動都不動,只有不停地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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