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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白一股腦兒的找了好幾塊石頭，各種大小參差不齊的往程似錦的面前一放時，程似錦只是皺了皺眉頭。

沈白又嘆了口氣，早知道早石頭這麼麻煩，他剛才就應該開車出去買一根胡蘿蔔的，估計這會兒都已經堆好雪人在家躺著了。

「啊！找到啦！」程似錦把兩顆石頭放在手心裡攤開在沈白的面前，「看看，這倆小石頭是不是一樣大的。」

「這是誰家丟的五子棋吧，這麼圓。」沈白拉著程似錦站了起來。

程似錦跟個如獲至寶的小朋友一樣蹦蹦跳跳的回到了雪人的面前。

「你把樹枝都插好了啊。」程似錦看了一眼雪人兩側的樹枝，左邊的是一個對摺的形狀，像一個叉腰的動作，右邊的是一個頂端分叉的樹枝，高高的向天舉著的時候像是一個比耶的動作。

除了沒有帽子之外，整體看上去還挺好。

程似錦把兩個眼睛和鼻子都放上去之後發現他好像還缺了個嘴。

「沒有嘴怎麼辦啊？」程似錦偏頭問沈白。

「沒有嘴還不好辦嗎，在你帽子上揪幾縷毛下了貼個微笑不就行了嗎。」沈白說著就開始上手在他帽子上揪了兩縷毛下來。

然後把揪下來的毛以微笑的弧度貼了上去，看上去還挺像那麼回事兒的。

「好了，大功告成。」沈白拍了拍手。

「耶！這是我今年堆的第一個雪人！」程似錦看著沈白，半天才小聲嘀咕了一句，「是跟我家老公一起堆的。」

「你說什麼？」沈白帶著壞笑湊到了程似錦的耳邊，「我沒聽清你再說一遍唄。」

「我老公。」程似錦趕緊說了一句。

「真乖，」沈白摸了摸他的臉，「讓老公親一個。」

程似錦現在的心情特別好，想也沒想的就湊過去非常快的吧唧了一口，吧唧完就走開了。

「我要跟雪人拍張照，」程似錦站到了雪人的旁邊，「沈大白幫我拍張照片，拍好看一點兒。」

「我沒拿手機啊寶貝兒。」沈白摸了摸空空如也的口袋。

「我拿了，」程似錦把手機從口袋裡掏出來，「給你。」

沈白接過手機剛要往左滑一下開啟拍照系統，就看見手機螢幕上有三個未讀訊息，還是半個多小時之前發的。

沈白皺了皺眉頭。

誰大清早的給他家小奶狗發資訊啊？

沈白沒有多想，先拿著手機對著程似錦咔咔拍了好幾張，他不太會拍照，但好在程似錦本來就好看，不需要特別找角度就能拍出一張好看的照片。

沈白還特意用了人像的模式，以程似錦為鏡頭焦點，雪白的背景都在他身後變成了虛像，唯獨只有他揚起了一張最為清晰的笑臉，燦爛的笑容像是在這個冰冷的雪天裡升起的一輪小太陽。

「好看嗎好看嗎？」程似錦趕緊湊過來看了一眼，還挺好看的，他接過手機看著沈白，「沈大白你也過去我給你也拍兩張。」

「我還要拍啊。」沈白平時不太喜歡拍照，但是他還是不情不願的走到了雪人的旁邊。

「沈大白你笑一下啊，」程似錦舉著手機看著他，「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個雪人該了你八百塊錢是的。」

沈白很僵硬的扯了扯嘴角。

「沈大白你看我。」程似錦拿開手機做了好幾個傻裡傻氣的鬼臉。

沈白被他一臉串的鬼臉給逗笑了，「你是剛從九院出來的吧。」

程似錦笑笑沒說話，拿起手機對著沈白的笑臉趕緊咔咔了兩張。

他返回到相簿檢查了一遍，還行，前面沈白笑的拽了吧唧的，後面那幾張笑的還算比較親近。

反正不管是哪樣的他，都好看，最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