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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銘冬被按摩的很舒服,全身放鬆,眼睛眯了起來,一時昏昏欲睡。
[銘冬?銘冬?]小聲叫了幾次沒有反應,周清銳這才發現吳銘冬已經睡的很熟了。輕輕把他的頭從自己的大腿上面移開,在他唇上啄了一下,然後進臥室拿了毯子出來給他仔細的蓋上。
看著他沈睡的樣子,周清銳忍不住在他唇上又啄了一下,再一下,再一下……終於忍不住深深的吻了起來,越吻越深入,雙手也不安分的開始沿著他的腰線向上摸……
[呼……呼……]猛的抬起頭來,大口喘著氣,周清銳臉上是一片的嫣紅。該死的,自己也太沒有定力了,抬頭看看由於疲憊而依舊睡得很沈的吳銘冬,周清銳咬咬牙,決定讓他休息。畢竟自己昨天也折騰的不輕,要是一會做到一半……自己沒體力,那可就丟大人了。
為了這個原因,周清銳終於還是沒有狠心打擾吳銘冬的睡眠(= =),但是──這並不代表他放棄了。
扭頭走進自己的臥室,周清銳從枕頭下面拿出了那個姻緣貘,然後躺在床上,把姻緣貘握在手心,默唸吳銘冬的名字。
吳銘冬並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但是,心裡卻隱約有一個感覺在告訴他,這裡似乎是他的夢境。
周圍是一大片的荒野,只有自己的正前方是一扇開啟的門,門裡面是一道盤旋而下的樓梯。自己的身上穿著一套黑色的軍裝,腳上黑色的皮靴!亮,幾乎可以看得清自己的倒影。腰上扎著一條四指寬的腰帶,腰帶右側掛著一把手槍。看樣子,自己似乎是一名軍人。摸了摸肩膀上的肩章,雖然不明白上面的三道斜紋是什麼意思,不過似乎是軍銜不低的樣子。
環顧了一圈,周圍都沒有人,無可奈何之下,他也只能沿著樓梯向下走。樓梯盤旋了幾圈就到了底,下面是一條長長的過道,過道的兩邊點著昏黃的燈光,勉強能看得到路。吳銘冬回過頭朝上看看,只能看見一小片白色的陽光從剛才的門內透了下來。
別無選擇,吳銘冬正了正頭上的帽子,大步向前走去。腳下的路很平坦,走了大約三十多米,過道似乎到了盡頭,正前方是一扇破舊的鐵門,門把手上面很光滑,似乎是經常使用的樣子。伸手摸了上去,上面似乎還帶著一點點的溫度──有人剛用過?
吳銘冬眼睛一亮,一把拉開了大門──隨後脖頸一痛,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覺。
等到吳銘冬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待在一個昏暗的房間裡面,只有對面的牆上有一盞微弱的燈光,幽幽的散發著光芒。電燈的下面似乎有一個人,整個頭部都隱藏在燈光陰影下,從吳銘冬的角度,只能看到對方雙腿交疊安靜的坐在一張椅子上,帶著白手套的雙手平穩的放在膝蓋上,似乎是在觀察著自己。
吳銘冬的身體有些木木的感覺,剛想動一動卻發現自己的雙手被分別鎖在一根鋼管的兩端,鋼管並不長,只是被高高的吊在從天花板上垂下來的一個滑輪上面,讓吳銘冬無法移動。
[你是誰?]既然對方並沒有開口的意思,吳銘冬只好自己問了。
[你這樣看起來真不錯。很適合你。]對方開口了,冰冷而無機質的聲音。
[什麼?]吳銘冬聽到熟悉的聲音,卻驚訝於對方會用這種口氣跟他說話。
[難道不是嗎?t國的吳銘冬少校。]
對面的人站了起來,向他走來。一步一步的,精緻的軍靴踏在堅硬的水泥地面上發出清晰的聲音。
人影逐漸走進了,走出了燈光的暗影,吳銘冬清楚的看到,對方穿著一套鐵灰色的軍裝,筆挺的制服上沒有一絲的褶皺,及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