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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爸批了……說是商業出鏡會影響他的公信力。&rdo;

&ldo;里根也曾經做過演員啊，還有施瓦辛格。&rdo;卓雅微微皺眉。

&ldo;我也是這麼說。&rdo;小芸抿唇，為難的看了她一眼，&ldo;但爸爸說，職業演員出鏡當然沒關係，但他是律師。&rdo;

&ldo;……好吧。&rdo;卓雅嘆了口氣，&ldo;現在網上已經很多人站你們cp了，又不能換男主……唉，我會叫那邊再做別的策劃。&rdo;

&ldo;新產品有沒有做什麼促銷活動？&rdo;小芸拿起桌上的瓶裝飲料翻來覆去的看，&ldo;說實話，我不是特別喜歡這樣的包裝，還是普通了點。我覺得可以開發一些其他的賣點哦，比如純天然，除了喝，還可以用來做補水面膜？要不要把瓶蓋改成噴頭？&rdo;

&ldo;目前的產品定位是中高階，還是不要太標新立異了吧。&rdo;卓雅笑著，&ldo;不過這主意其實不錯。我會跟設計師商量看看，無糖的可以考慮推出個小容量的新包裝，蓋子做大一些，可當杯子用……嗯，再附贈幾粒壓縮紙膜？&rdo;

&ldo;哈，我喜歡這個想法！&rdo;小芸拍了拍手，笑了起來，惹得那邊埋頭看檔案的端木莘都抬起頭看了她一眼。

&ldo;要不要咱們再做徹底一點，搞個藥妝品牌……反正卓氏開始就是製藥廠，對吧？&rdo;她笑眯眯。

&ldo;尼泊爾民間流傳的配方……這個賣點倒是不錯。&rdo;卓雅低頭記下，&ldo;再看吧，做藥妝比較麻煩，申請批文、廣告投入……我先讓他們做個評估報告，如果可行，再進行下一步安排。&rdo;

&ldo;好。這個不著急，我也不想一下鋪得太大，風險控制始終是第一位的。&rdo;她點頭，&ldo;可以排到明年的計劃裡。&rdo;

卓雅對她比了個ok的手勢，又笑了笑。

&ldo;怎麼？&rdo;她歪著頭問。

&ldo;沒什麼。&rdo;卓雅含笑搖頭，&ldo;只是還比較高興吧……遇到好的投資人。&rdo; 現在有的投資人只是想快點把被投資方財報堆得好看點然後賣掉，並不優先考慮企業的可持續發展。

&ldo;哈，你是在誇我嗎？&rdo;小芸笑嘻嘻，&ldo;別誇我，我很容易驕傲。&rdo;

小芸的電話響了，她看了看來電人，小聲對卓雅說，&ldo;媽的電話，我出去接一下。&rdo;

&ldo;好。&rdo;卓雅知道她指的是端木莘的親媽，會意的點點頭。

端木莘忙了一會，站起來拿著杯子要去廚房，路過客廳，就對卓雅打了個招呼。

&ldo;她拒絕了sa，你知道嗎？&rdo;卓雅忽然說。

&ldo;嗯？&rdo;他停住腳步，轉頭看她。

卓雅看著他的表情，雙手抱胸，唇角帶笑，&ldo;看來你是不知道啊。……她沒有告訴你？&rdo;

&ldo;……哦。&rdo;他怔了怔，才點點頭，&ldo;現在知道了。我……去倒杯咖啡，你要嗎？&rdo;

端詳了他幾秒，卓雅微微皺眉，&ldo;不用，我也要回去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