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勢；平穩期，能容許別人不斷試錯，同時把握整體方向。&rdo;

&ldo;我知道，可是事關小芸……&rdo;他皺眉，&ldo;我始終沒辦法……&rdo;

大概是關心則亂吧。

&ldo;現在你承認你站在這裡，這是你的問題，而不是小芸的問題了？&rdo;端木爸爸追問，眼鏡片邊緣似乎閃著光。

他思索片刻，無奈點了點頭，&ldo;是我的問題。&rdo;

&ldo;當年，你執意要報名特種部隊的篩選，你以為我不擔心你嗎？&rdo;爸爸輕聲嘆息，&ldo;你離開的頭幾天，我也擔心得睡不著覺。&rdo;

&ldo;老師……&rdo;他心裡酸酸的。當時老師只是輕描淡寫的說&rdo;想去就去吧。&rdo;，他以為自己是男孩子所以放心讓他去，甚至有時還會想，因為自己不是他親生的，所以他沒那麼在意……沒想到，他一直把對自己的關心默默藏在心底。

&ldo;我不反對你去，一來是相信你的能力，二來如果你將來從政，有服務軍隊的經歷也是有好處的。&rdo;爸爸接著說，&ldo;當然，這其中有很多不可控因素，但我也只能盡力去做好風險控制。&rdo;

他只能默默點頭，脊背微微出汗了。他在考地方助理檢察官和到律所工作之間猶豫過，最後感情佔了上風，他選擇了到律所去。當時還以為自己這麼做能讓老師開心欣慰，現在看來，即使他選擇助理檢察官的職位，老師也不會覺得不開心、或者開心。就算他跑到南極去養企鵝，他大概也會點點頭說&ldo;好好幹吧，這對你仕途有幫助&rdo;。

老師希望他繼承衣缽的意思很明顯。如果他從政，大概會像他一樣成為法官，或者檢察官，議員，空降成為知名律所合夥人；或者直接跟著他從見習律師做起，將來成為布魯蘭首屈一指的資深律師、或者名教授。結局幾乎是一樣的……感覺老師就是如來佛，他無論怎麼撲騰，也逃不出他的五指山。

幸好，他不討厭這樣的職業生涯，甚至是期待和歡迎的。老師是他少年時代崇敬的偶像，耳濡目染下，他喜歡上這一行，升學時就毫不猶豫的選擇一樣的專業。

&ldo;小芸的事，知道怎麼做了吧。&rdo;端木爸爸抬頭看著已經比自己還高的孩子，&ldo;我老了，她就由你照顧吧。&rdo;

&ldo;……？好，我知道了。&rdo;他握緊了拳頭。他沒有老師那麼處事老到、考慮周全，萬一有什麼疏忽，把小芸漏下去了咋辦？！

可他是男人，不再是小男孩子，他不想在她的父親面前示弱。

端木爸爸彷彿看出了他的忐忑，拍拍他的肩，&ldo;小芸的性格和你不一樣，她有個很大的優點，善於適應環境。不用太擔心，她比你想像的更堅強。……記住一點：永遠不要讓她陷入絕望。&rdo;

他點點頭，暗暗下了決心。她的未來，是他的責任了。

&ldo;嗯。&rdo;端木爸爸滿意的笑笑，&ldo;下個月雷議員夫婦將舉辦一場慈善酒會，你代表我去參加吧。&rdo;

☆、第 4 章

&ldo;報應來得如此之快啊哈哈！&rdo;

當端木莘提出請她陪他出席慈善晚會，她毫不抑制的得意洋洋，&ldo;連個酒會的女伴都找不到，還要我給你撐場面。端木莘，你真可悲。&rdo;她站在沙發上，雙手叉腰，居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