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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同樣的話，同樣的意思。她知道這是她唯一能逼馬如龍說出真象的機會，她當然不肯放棄。鐵震天忽然站起來，又吞了一把鹽，兩個蛋。&ldo;我走。&rdo;他真的要走了。

他縱橫江湖二十年，當然已看出這其中一定別有隱情，他不想讓馬如龍為難。

謝玉侖不讓馬如龍開口，搶著道：&ldo;你本來早就應該走了。&rdo;

想不到鐵震天卻又坐下去！

&ldo;我不能走。&rdo;

&ldo;為什麼？&rdo;

問話的人是謝玉侖，鐵震天的回答卻是對馬如龍說的。&ldo;我留在這埋，他們來找你的時候，我還可以幫你跟他們拚一拚。

&ldo;找我？&rdo;馬如龍問：&ldo;他們會來找我！&rdo;

&ldo;現在他們第一個要找的人是你。&rdo;

馬如龍不懂。鐵震天又嘆了口氣：&ldo;你真的認為他們不相信你說的話？&rdo;

馬如龍道：&ldo;你認為他們相信！&rdo;

鐵震天道：&ldo;絕對相信。&rdo;

馬如龍道：&ldo;他們為什麼不承認？&rdo;

鐵震天道：&ldo;因為他們如果承認你說的是真話，承認你就是馬如龍，他們就得放我走。&rdo;他冷笑：&ldo;既然我們都已落在他們掌握中，誰也逃不了，他們為什麼要承認，為什麼要放走我？&rdo;

馬如龍怔住。現在他已經不想笑了，現在他才知道，江湖中人心的險詐，絕不是他所能想像得到的。謝玉侖一直在盯著他，忽然掙扎著坐起來。

&ldo;你就是馬如龍？&rdo;她的聲音已嘶啞：&ldo;你就是那個陰險惡毒，無惡不作的馬如龍？&rdo;

馬如龍只覺得胸中忽然有一股氣踴上來，是血氣，也是怒氣。

&ldo;不錯，我就是馬如龍。&rdo;他的整音也已嘶啞：&ldo;我就是那個無惡不作的馬如龍。&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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