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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
時惟勾了勾唇,抬眸望著越野車後方的位置,意味不明道:「祝你今晚玩得愉快。」
當幾輛汽車緩緩開進,一群人出現在壯漢眼中的那一刻,他是真的怕了。
來之前,他只知道這位要對付的人僅僅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愚笨商人。
商人都是貪生怕死的,他天真的以為這次的任務會和從前的一樣簡單。
可現在,他才發現他錯的離譜。
壯漢囁嚅了兩下唇瓣,最後什麼也沒說出口,任由那些人將他與他的弟兄們一起拖走。
時惟交代了幾句話後,走到鬱芷身旁,上上下下的來回打量著她:「有沒有受傷?」
連他自己都沒發現,在說這句話的時候,那早先冷冽的眸光早已消失,轉而化作了一團柔意。
「我沒事。」
在他打量她的同時,她也注意到了他手腕上的那一大塊青紫。
鬱芷下意識的將他的手輕輕握住,蹙著眉:「你不疼?」
溫熱的觸感從手臂一路蔓延至心臟的位置,讓時惟感覺有些微妙。
他斂眸看著被她觸碰的地方,眼底劃過了一絲異樣,黑邃的眸子有流光閃過。
好像,有什麼地方變得不一樣了。
時惟沒有回答,鬱芷也沒再去追問,她仔細的瞧了瞧他受傷的地方,確定沒有骨折的時候,才握著他的手腕帶他走到了副駕駛旁。
她將車門開啟,指了指座椅:「你坐這,我來開車。」
等時惟從剛剛短暫的『牽手』中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坐在了副駕駛上,並且車子已經開出去好一段路了。
似是想到了什麼,他驀地側頭:「你有駕照?」
「沒有。」
時惟:「」
他挑了挑眉眼,本想讓她在路邊停下換他來的,但見她十分自信的模樣,到底還是沒有說出口。
眼看著她走的路線愈發熟悉,時惟的心跳也跟著逐漸加快。
那砰砰砰的聲音如同擂鼓一般,在他的耳畔敲響個不停。
原本還不大確定,可經過剛剛那一出,他才明白——
他,真的動心了。
時家。
時惟坐在沙發上,目不轉睛地看著那個擺弄著醫藥箱的少女。
她微低著頭,如玉般修長的指節在燈光的映襯下顯得更為白皙。
翻翻找找好一會兒,她拿了一瓶跌打酒出來。
鬱芷握著小瓶,緊挨著他坐下:「你自己揉,還是?」
時惟怔了怔,微抿著唇瓣將跌打酒從她手中拿了過來。
他笨拙的將蓋子開啟,一個不穩,蓋子便滾落在地毯上。
連那褐黃色的液體也灑了些出來,沾染在那潔白的襯衣上,莫名有些刺眼。
「還是我來吧。」鬱芷有些無奈的從桌上拿了兩張紙塞給他,而後奪過小瓶。
她將液體倒在手中,雙手搓了一番後,握住他受傷的位置,給他揉了起來。
她的動作十分溫柔,在這過程中還時不時地抬眸看一眼他的表情,生怕會弄疼他似的。
時惟盯著她的發旋兒,感覺自己就像是躺在雲朵上,飄飄然的。
就連耳尖也不由得越來越紅,如若煮熟的西紅柿一般。
「好一些了麼?」鬱芷的動作逐漸慢了下來。
「可以了。」
「嗯。」
鬱芷收回手,將地毯上的蓋子撿起來蓋好,放回了醫藥箱裡。
空氣中還瀰漫著一股淡淡地夾雜著藥香的酒精味道,不算刺鼻,但到底還是不大好聞。
時惟怕她難受,連忙走到身後將擺在臺架上的空